第 77 章 第七十七章(六千一章)07-17_穿成女帝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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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 第七十七章(六千一章)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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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你夜里无意识的行走至琼树林的秋千处,所以才想着问你。”温如被看的有些瘆得慌。

  赵瑶眼眸闪露慌乱的应:“你果然是知道了。”

  温如觉得自己骨头被按的咔擦作响忙出声:“你先放开我,好吗?”

  可是赵瑶并未松开手,而是紧紧揽住温如说:“我不能放开你。”

  力道非但没有减小,反而越发重了不少,一时没防备的温如下颌笨重撞到她的肩,疼得眼泪都差点出来,满是无奈的应:“那你力气轻点,我脸疼。”

  赵瑶低头看了看温如下颌,抬手轻揉了揉,眼眸满是歉意低声道:“对不起。”

  本想埋怨几句,可是见着赵瑶如此认真的道歉,温如也没法说重话,只能转而问:“你早就知道有这症状,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我……”赵瑶指腹轻揉她侧脸,薄唇抿紧几分停了话语。

  温如眼巴巴的望着赵瑶,可两人大眼瞪小眼,硬是没有等到她再开口。

  “你这是讳疾忌医啊。”温如只得出声提醒。

  赵瑶眼眸微闪的看着温如好似并不害怕自己的症状,心间稍稍松了口气应:“我自己把过脉,并无病症,应当不是什么重病。”

  “现在夏日你夜里出去自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等冬日你再出去受了寒,难怪总是手脚冰凉不见的好。”

  温如握住停在侧脸的手念叨。

  “你这是心疼我么?”赵瑶单手微紧搂住只着单薄衣裳的人低声问。

  温如被迫凑上前,迎上那沉静的眼眸里探来的目光有些许害羞,便抬手遮住过于柔情的眼眸应:“大白天不许这么带有颜色的视线看我。”

  赵瑶伸手轻握住温如的手,稍稍移开些视线不解的问:“什么是带有颜色的视线?”

  “你自己体会去吧。”温如探手从一侧拿出小手柄铜镜心疼照了照自己被摧残的脸蛋,下颌一侧都有明显的淤青。

  原本候在外间的宫人忽然收到吩咐,便着急的从御膳房取来熟鸡蛋。

  赵瑶剥着鸡蛋而后用帕巾包裹轻敷上她侧脸出声:“你别担心,这应当不会留疤的。”

  温如一手剥着花生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什么?”赵瑶轻移动鸡蛋,有些不知道她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

  “你为什么只会坐秋千呢?”温如将花生递向赵瑶嘴旁。

  赵瑶吃下花生犹豫的应:“我也不知道。”

  “真的?”温如觉得赵瑶一定是没说实话。

  “事情过去太久,我也有些忘了。”

  温如见赵瑶当真不愿提及幼年时的事,便也只能改寻别的途径。

  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如若能让赵瑶解开心结,兴许能有效缓解梦游症呢。

  某日温如去藏书阁,苏清捧着茶盏还未饮,略微迟疑的问:“温姑娘怎么突然对陛下的生母感兴趣呢?”

  温如翻着关于宫中历任妃子记录册书,忽地偏头看向苏清,眼眸打量了下走近问:“苏女官今年入宫多少年了?”

  苏清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正当犹豫时,一旁吃着糕点的夏香乖巧的应:“温姑娘,苏女官今年入宫已经十二年了。”

  “小香儿真乖。”温如抬手揉了揉夏香小耳朵。

  十二年前的赵瑶才刚十一,她的生母庄灵琼是在当年的冬日里去世的。

  很是无奈的苏清看了眼小宫人出声:“我当时初入宫,并未听闻什么关于庄太后的事,怕是无能为力了。”

  温如看着册子上简略的几句,凑上前问:“那庄太后跟陛下关系怎么样?”

  本来还以为赵瑶幼年便没了父母陪伴,没想到竟然陪伴十一年,那赵瑶不可能没有印象。

  除非两人的关系特别的糟糕,以至于赵瑶根本就不想再提。

  “陛下素来不善谈,当初除却与庄太后几乎与旁人没有交流,我小小一名女怕是无从得知。”苏清这话说的并无虚假,因着太上皇的强压,就连女帝最初即位,众臣心里也清楚,这只是被推上去的一个木偶罢了。

  若是从前温如还会信,可看着朝堂官员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也能揣测几分别的意思。

  苏清当初能在太上皇跟前当差,现如今赵瑶还能留着,总得有两把刷子。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庄太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吧?”

  “听闻起初是染上恶疾,而后便郁郁而终。”

  “恶疾?”温如心想这难道还是遗传性?

  苏清见温如不肯罢休,心间多少能揣测,这事女帝定然是不知情,否则她没必要特意隐晦来向自己询问。

  那自己就更不能轻易透出风声,否则怕是后果严重。

  “嗯,只是染病所以冬日里便没了。”

  温如手里握着书册问:“你跟我说说是什么恶疾?”

  “此事已有些年头,你若想知道为何不去询问陛下?”苏清试探的反问。

  “她、她整日里太忙了。”温如搪塞过去,转而又问,“你且同我说说恶疾具体的症状。”

  苏清颇有些为难,毕竟当年庄太后的死因多少是有些蹊跷,不过既然太上皇都没有再追查,那自己没必要将事件说的太过离奇。

  “据说是染上一种传染性疾病,不仅是庄太后,还有庄太后贴身伺候的宫人都全身生了烂疮,面部腐烂流脓而且奇痒无比,庄太后受不了刺激因此得了失心疯,这才郁郁而终。”

  温如本以为庄太后是因为精神相关的疾病,没想到是这种诡异的病症。怎么听都感觉像是中du了。

  毕竟宫斗剧里都有这种剧情,温如很难不往那方面去想。

  “那赵瑶怎么没染上呢?”母女之间,一天总得见个面,按理应该更容易传染啊。

  这个问题突然问的让苏清不知道怎么回才好。

  事实上苏清当时也有这般困惑,后来在与女帝接触时,才发现女帝完全没有任何悲伤,方才明白女帝与庄太后兴许并没有多少母女感情。

  否则也不至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当时苏清见着还觉得十分诡异。

  “这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苏清眼眸微微躲闪的应。

  温如翻着这书册过于简陋的几句记载出声:“庄太后其容可比明月,其性宅心仁厚,特赐仁德封号,这赐的人是太上皇?”

  苏清缓过神看了眼书册应:“是。”

  这真是太会夸人了,温如都很难不多想当初太上皇夺位的动机,是不是也有几分为争美人的心思。

  当时庄灵琼乃太子妃,又怀有身孕,若是没有太上皇,估计就是南国皇后。

  太上皇夺位之后,杀尽赵氏皇族血脉,独独没有动庄灵琼和她的孩子,而且还让她们仍旧居住只有太子才能居住的玉清宫,这份心思有些过于偏爱了。

  “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冷落自己的女儿呢?”温如看着仁德二字,心中又有些犹豫。

  庄灵琼同赵瑶一块住玉清宫,她莫名其妙染上病,贴身宫人都跟着遭殃,可唯独亲身女儿没有传染,这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下du的就是赵瑶,所以赵瑶有解药。

  可是赵瑶没有理由害自己的母亲,毕竟是皇宫之中她唯一的亲人,更何况当时赵瑶的年岁才十一这实在太小了。

  温如便只能想第二种,庄灵琼是个很会装的性格,她在外人看来是个待人温和有礼的女子,可实际里是个十分无情的人。

  看来庄灵琼估摸着是个表里不一的母亲,所以赵瑶才不太想提起她吧。

  “温姑娘,陛下正派人寻您呢。”藏书阁外头的宫人焦急的汇报。

  “知道了。”温如合上书册,随即起身。

  苏清不由得松了口气,温如却忽地回头问:“苏女官你觉得庄太后的突然染病,谁最有可能得利?”

  “大概是已故晋太妃吧。”苏清多少是知道一些事情,虽然大多不能透风声,不过这事想来应是不要紧的,毕竟晋太妃当年与庄太后不合的事,皇宫内的宫人都有些听闻。

  “多谢了。”温如抬手揉了下夏香的脸颊,而后便出了藏书阁。

  苏清被谢的有些莫名其妙,转过身回主桌继续摘抄书籍时,小宫人却忽然出声:

  “庄太后与陛下明明关系不好,苏女官为何不愿意告诉温姑娘呢?”

  “你从何得知这事?”苏清微停翻书的手,偏头看向一侧研墨的小宫人。

  夏香嘴里吃着酸梅小脸一侧微鼓鼓的应:“曾经听一个老嬷嬷提及当初庄太后没了的时候,陛下连一滴眼泪都没流。”

  苏清抬手轻揉小宫人耳垂出声:“宫里有些事还是烂在肚子的好,你明白吗?”

  “嗯。”夏香知道皇宫里有很多事情不能说,只是不知道苏女官为何不愿告诉温姑娘,便只能想着兴许这件事与陛下有关吧。

  陛下一向喜怒无常,兴许是不喜欢被人打听过往,苏女官或许是在保护温姑娘吧。

  从藏书阁回朝天殿,温如迈步入水榭便见窝坐在水榭竹榻上的赵瑶,神态悠闲的很。

  “我才去一会,你便让宫人来寻,有什么急事?”

  赵瑶手握圆面扇给温如扇着风应:“这盛夏里天热的很,你何故自己去藏书阁不可?”

  温如端起微凉的茶水抿了小口,眼眸探向身侧的赵瑶。

  这身绣着龙纹的明黄裙裳,裙摆处以珠石点缀,而浅色腰带则正好衬托的赵瑶身段窈窕纤细,面容恍若白玉一般明亮,微挑的眼眸更是不经意间流露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妩媚风情。

  这般好看的人,偏生是个醋精,真是可惜了。

  “明知我就是去看夏香,你还要明着捣乱,难道不怕被人笑话?”温如探近轻啄那抿紧的薄唇,眼眸浮现笑意取笑。

  赵瑶手臂顺势揽住温如回应几下方才应:“你明知我在意的紧,却还故意为之,难道就不在意我会不高兴?”

  这真是逻辑怪,明明先无理取闹,还能说的这般有理的也是没谁了。

  “我们每天都粘在一块,难道你不觉得腻吗?”温如拿走赵瑶手里的圆面扇,自顾自的扇着风。

  “腻?”赵瑶指间轻把玩着温如的手,偏头看着她因为热而脸颊微红的面容,抬手擦拭她脸颊的细汗,“我不觉得腻,现在与你待在一处我只怕时间不够,便想着将来你我也要葬在一处棺椁,这般才好。”

  温如被赵瑶这灼灼目光看的脸颊更红了,这话真是甜不死人不罢休啊。

  “你、胡乱说什么死呢。”

  现在才二十出头,考虑的未免也太早了吧。

  赵瑶看着温如红透的耳垂,心间痒的紧凑近问:“你也不想与我分开的,对吧?”

  温如只觉得耳朵痒的出奇,抬手轻推开赵瑶,迎上那过于深情的眼眸,本来还想回怼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

  如果以苏清的话来推测赵瑶幼时的处境,那赵瑶真的是拿了个美强惨的女主剧本。

  自幼丧父,不受生母重视,姑姑控制欲又特别强,就算现如今成为女帝,身旁也没有什么亲朋好友。

  “嗯。”温如红着脸应了句。

  就算不是谈恋爱,那也该好好对待她才行。

  梦游又是心理疾病,自己可不能再增加她的心理压力。

  赵瑶指腹捏住她耳垂细声道:“我听见你方才应下了,可就没有反悔的机会。”

  温如抬手捂住耳朵,向后躲着赵瑶这随时凑近诱惑的行为应:“你要是劈腿,那咱两还是有可能翻船的。”

  “劈腿是什么?”

  唉,这说话真心是很累啊。

  正当温如愁找不到机会单独去打量消息,宋珍这位新贵妃突然窜了出来。

  亭内赵瑶看着正招呼宫人设棋盘的温如,眉眼间满是无奈。

  “陛下,近日来一直未曾召见臣妾,可是政务过于繁忙?”宋珍本来以为女帝对自己没什么心思,可是突然又被封为贵妃,心间又有几分底气。

  毕竟样貌出色,加之宋家的家世背景,宋珍觉得女帝应当是在玩欲擒故纵,因此便主动起来。

  “嗯,这段时日才得了空闲。”赵瑶落下棋子,眉间有些不耐的应。

  因为要让宋家明面保持盛宠,所以赵瑶才提升宋珍为贵妃,可没想到宋珍极其善于借攀附人心的性子,看来是想妄图当第二个晋太妃。

  真是可惜了。

  宋珍未曾察觉赵瑶的心思,只一如既往的下棋说笑,直至午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朝天殿。

  赵瑶迈步去寻温如,只见她一人坐在琼树的秋千,此时琼花已然败了,便只是普通的树林。

  “你一人躲在这做什么?”赵瑶侧身坐下询问。

  温如足尖轻点地面,手里捧着从内司借来的名册,眼睛有些花应:“我在看晋太妃是否还有宫人留在宫里。”

  赵瑶不解的问:“你查晋太妃做什么?”

  “我发现晋太妃在你母亲去世的那一年,她突然处置一部分贴身的宫人,所以想看看有没有关系。”

  也许这部分贴身宫人,就是当年被晋太妃指使下du的人呢。

  当然这没有证据的话,温如自然不能说出来。

  林间微风徐徐而来,晃悠的树叶沙沙的作响,斑斑光影落在温如身侧,赵瑶抬手理了理她脸侧乱飞的细发应:“你是想查晋太妃与母亲的死因是否有关系么?”

  “嗯。”

  “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年,你查清又如何呢?”曾几何时,赵瑶也想为母亲当年突然染上恶疾查明真相,不过后来一切就变了。

  “虽然没什么用,不过你不想知道真相吗?”温如偏头看着过于沉静的赵瑶,有些试探的问。

  赵瑶指腹轻触滑嫩的脸颊,恋恋不舍的收回手,视线随即望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应:“我早就知道母亲染病与晋太妃有关系,而且不仅我知道,母亲她又何尝不知,可姑姑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那也就意味放过晋太妃。”

  “什么?”温如还以为太上皇对赵瑶生母有类似白月光的情节,居然就这么不上心吗?

  “这很惊讶吗?”赵瑶掌心轻扣住温如的手,神情平静的说,“这宫里只有权谋利益,就算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也能刀剑相向,更何况我们对姑姑而,只是仅供观赏的金丝雀罢了。”

  谁能想到当初晋太妃仅仅是因为一盆花而与母亲针对,而姑姑看着两人明争暗斗,却不曾阻止。

  那时的赵瑶还不明白,帝王之术,在于心狠,不仅对自己狠,而是把所有人都置于股掌之间,而母亲却误以为能征服帝王,甚至想借姑姑登上权力巅峰,这便触及姑姑的逆鳞。

  因此晋太妃的暗中报复,姑姑都熟视无睹,因为姑姑在等母亲向自己屈服。

  只是谁也没想晋太妃会下毒手,母亲因病毁了容,整个性情却变得更加暴虐。

  “那你姑姑还夸你母亲什么容比明月,这怎么见死不救啊。”温如越想越气,就连名册都不想看了。

  赵瑶缓过神来,见她这般气鼓鼓的模样,眼眸里寒意消散不少,抬手戳了戳脸颊应:“你气什么?”

  “我替你生气啊。”温如躲不开赵瑶的手,只好一把握住温凉的手。

  “可我已经不生气了。”毕竟她们都输了,最后赢的是自己。

  温如看着赵瑶犹豫的问:“听说当时你母亲染的病感染贴身宫人,那你为什么没事?”

  “我那时住在一侧偏殿,平日里功课安排的很多,因此甚少与母亲吃住。”赵瑶视线落在被她握住的手,悄然的隐瞒部分的事情。

  宫内寻常母子都会有每日问好,赵瑶却是一次都没有过,除却姑姑来玉清宫探望时,母亲会摆出一幅仁慈祥和的模样。

  这般模样甚至连姑姑都被骗过,赵瑶不敢出声,只期望母亲能一直这样就好。

  可只要姑姑离开玉清宫,赵瑶便像弃子一般丢在角落。

  当年晋太妃在宫里风头正盛,因着母家的强大,宫里没有人敢违背。

  母亲的存在对于善妒的晋太妃而犹如心头刺,可偏偏姑姑每每都忙玉清宫留宿,自然是更让晋太妃记恨在心。

  若是母亲没有联合庄家试图谋反,兴许姑姑当时不会想着冷落母亲,便不会给晋太妃下手的机会。

  可世间没有如果,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真的吗?”温如看着赵瑶的神情,有些不太相信这话,只想着如果能让赵瑶敞开心扉,兴许梦游的症状也能缓解不少。

  赵瑶迎上那满是担忧的目光应:“嗯。”

  温如有些分不清到底赵瑶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那秋千的事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也许是因为幼时曾同母亲坐过秋千吧。”赵瑶犹豫的应了句,足尖轻点地面,随即秋千微微晃动。

  绚烂如火的晚霞趴在林间,连同两人的影子也一并拉的很长,赵瑶指间握住温暖的手,望着那影子隐约看见一个孩童的身影。

  一个幼小的孩童独自坐在秋千处,而不远处琼树林间下的石桌母亲同姑姑在那谈话说笑。

  孩童想要让母亲陪自己玩,可是又怕惹得母亲责罚,因此只得闷闷低着脑袋。

  可是孩童最终按捺不住的上前出声请求,母亲没有生气而是陪着孩童一同坐秋千玩。

  那时的孩童只觉得满心欢喜的很,直至夕阳西下姑姑离开玉清宫,母亲就变了模样

  孩童脸颊落下一处鲜红的掌印,母亲警告不许擅自出声。

  自那以后孩童再也不敢央求母亲任何事情,只怕母亲恼怒动手责罚。

  赵瑶觉得也许是幼时的自己太过怀念那样温和的母亲,所以才总是对秋千有着某种执念。

  可惜那样的母亲,虚假的让人憎恶,也不值得让温如为她费心思。

  “天快暗了。”赵瑶侧身低头见枕着自己肩偷懒的人,单手将人轻揽入怀里,轻啄了下她侧脸宠溺道,“你还要玩多久?”

  温如想了想赵瑶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心间莫名跟着难过的紧。

  什么样的情况,赵瑶会把这么微不足道的场景深记心中?

  大抵是可望不可即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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