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阎温……阎温!_我的皇夫是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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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阎温……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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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先命青山派人去拦阎温,然后咬着牙喝了一碗参汤爬起来,包裹的严严实实坐着步辇朝着定崇门的方向去。

  阎温被十九派去的人拦在了定崇门,十九赶到的时候,见阎温的车架还没走,顿时绽出了虚弱笑意。

  还好,赶上了。

  阎温坐在车中,十九步辇一落地,他就掀开了车帘,强行肃着一张脸,出言责备青山道,“陛下凤体欠安,初秋风凉怎的竟将陛下就这么抬出来了。”

  青山吃了个教训,心里无奈也只好认了,两个主子怎么了他反正也问不出,明明昨日还守在床边,梦里人家叫一声,他就在床边应一声,搞的青山连外间都不敢待,生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再被灭了口。

  今日见了人醒过来,反倒肃起脸色,吓唬谁?只吓唬他们这些伺候的奴才吧……

  青山撩起衣袍跪下,十九和身边抬轿的仆从风风火火跑了一路,现在都气喘吁吁,小脸通红的宫女,也都跟着跪下谢罪。

  十九这些日子吃的东西少,以往每次噩梦缠身,醒过来随便喝上一碗热乎的,哪怕只是水,也能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但是这次许是真的像太医说的气血两亏,追来的时候也来不及装扮粉饰,脸色真真是白中透青,比那日在御极殿还似鬼三分。

  阎温出声呵斥了青山一番之后,咳了一下,将视线转到十九的身上,和十九深深的看过来的眼神一对视又像被烫了似的挪开视线,放下车帘冷声道,“陛下有何话非要此刻说,便进车里来吧。”

  十九现在有点目眩,刚才看着阎温的影子晃了下,她感觉出来,阎温对她似有软化,眼泪不知怎么就落下来,她心中欢喜,根本没想着哭的。

  青山对上十九的视线,朝她使了一个眼神,凑近了低声道,“方才在殿中老奴忘了说,大人他这几天都陪伴在陛下身侧……”

  青山学不出阎温守在床边的样子,觉得阎温低低应声的模样属实太牙酸,所以他顿了顿,依照着自己这么多年在阎温身边的经验,直接下了结论,“陛下当可放肆一些,如今病着,大人不会计较……”

  十九被青山给说笑了,只是她的笑容也显得尤为虚弱,本就巴掌大的小脸,现在换个壮实点的男人,可能都不够一巴掌了。

  两人不过在外耳语了两句,车里面阎温就等的不耐烦了,冷冷出声道“陛下既然无话说,青山,送陛下回……”

  十九踩着脚踏上了车,掀开车帘之后,阎温的话便戛然而止。

  他看了十九一眼,沉着脸强忍着没去扶她,十九朝着他伸出的手尴尬的停在空中挥了挥,她现在目眩的厉害,刚才走动了几步,更是气力不济,掀开帘子一弯腰,眼前顿时一黑,有那么几息,十九都失去了意识。

  等到被掐着人中按醒时,熟悉的气息冲入鼻翼,她意识到自己整个人趴伏在坚硬的胸膛,顿时脊梁骨一软,恨不能晕到地老天荒。

  “陛下,”阎温察觉到十九醒了却还是趴在着不动,起初以为她是眩晕,等了片刻,发现她垂头偷偷的嗅自己的衣襟。

  阎温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好似血液中千万只小蚂蚁,窸窸窣窣的在他的身体里穿行,也不知是痒还是疼,不知是想将怀里的人甩出去,还是……抱的更紧些。

  “陛下!”阎温搞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搞不清楚就会觉得恐慌,恐慌的时候,旁人或许会正常表现或躲避或尖叫,但是阎温恐慌的时候,却会表现的更强硬。

  他走的路,向来不允许他恐慌,也不允许他退缩半步。

  因此他表现的像是在发怒,压抑住自己混乱的气息,“陛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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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九本来趴在阎温的怀里装死,奢侈的享受阎温的怀抱,但是听闻阎温这么说,顿时轻声笑了起来。

  “我如何敢不自重,”十九声音如蚊蝇,“我不过是目眩,大人莫要吓唬我。”

  阎温深吸一口气,扶着十九的肩膀将她推起来,让她靠着车壁。

  也不装腔作势了,直接道,“有话快说,今日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今日大人可否带我同去?”十九靠着车壁,竭力睁大眼睛,表示自己很精神。“我保证……”

  “你这样还要跟着出去颠簸,是找死吗?”阎温看了看十九的小白脸,没好气道。

  说完之后没等十九有什么反应,自己先深吸一口气,阎温自诩在人前无论遭遇何事都能保证八风不动,不叫人轻易窥出喜恶。

  可是在这小傀儡的面前,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总会格外的无法自控,他稳了稳心神,将语调放缓,“宫门下钥之前我便会回来,陛下有话说,那时我再去凤栖宫详听可好?”

  十九看着阎温,眼神有点发飘,她此刻难受的厉害,显然是强撑精神,即便是阎温真的让她去,她也害怕自己到时候反倒会拖了阎温的后腿。

  到这会儿,她也没时间想什么托词,朝前凑近了一点,伸手揪住了阎温袖口,摇了摇头,表示非要现在说不可。

  阎温眉心微蹙,低头看了看十九揪着他袖口的举动,脑中闪过那天暗巷中看到的亲热画面,手指攥紧,强压着想要将十九甩开的欲望。

  抿了抿嘴唇,抬头看向十九,“说。”

  十九也不废话,揪着阎温袖口晃了晃,闭眼靠着车厢,直接道,“我听青山说,近日城中有人利用奴隶恶意传播瘟疫。”

  阎温眉头一挑,十九睁眼看了看他,笑道,“大人莫恼,我心不在权势,在何处大人……咳咳,”十九咳了两声。

  阎温以为她要将这话题跳过,抿住的唇才松一些,便听十九半死不活的语气接上,“大人自然悉知。”

  阎温……

  “陛下若是无……”阎温话说了一半,十九揪着他袖口的手指下滑,在他的手上轻点一下,而后色胆包天的勾住了他的手指。

  “大人,听我说,”十九手上耍着流氓,面上肃起神色,“我知大人掌握了至关重要的证据,大人手段一向……咳咳咳,一向神武。”

  阎温……这都要倒不上气了也不忘了拍马屁!

  十九说完自己也笑了,她这次真不是故意,只是对阎温的讨好,怕是已经融入骨子里……

  十九怕阎温不耐,加快语速道,“可即然有人恶意散步,必定有着精密计划与目的,大人手中握着他们的命门,要谨防……咳咳,谨防他们狗急跳墙。”

  阎温的眉梢挑的高高的,他知道小傀儡一向善于溜须拍马,混迹在市井中这手不能说不好,在有些时候,还是很管用的,毕竟忠言逆耳,有些话,即便他早就看破,也是爱听的。

  她一直心知自己的避讳,所以无论他刻意放出的风,还是无意间被她获知的,只要关于朝政,从不会同他讨论半句,唯一一次插言的,也就王文那次。

  他还是第一次听小傀儡这样坦诚的将这些事拿出来说。

  阎温无论做何事,都不容旁人置喙半句,虽然他此刻心中已经开始不愉,却还是看着十九,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十九怎会不知阎温的脾性,她心知阎温忌讳,连忙开口继续,“大人,十九不关心江山百姓,十九知大人关心,十九只求大人……咳咳……万不能掉以轻心。”

  阎温的神色缓和下来,被人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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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滋味,阎温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十九此番话一说,阎温无所适从,语气不自觉又冷硬起来,心中措辞半晌,才幽幽开口,“老奴记着了,谢陛下挂念。”

  十九最不爱听阎温自称老奴,他明明风光正好,只是不松口,若是有意寻伴儿,莫说手中权势,单凭这张脸,便不知道多少春闺少女,要跳河上吊的嫁给他。

  阉人又如何?十九自小便在窑子中见多了这事,男子后宅妻妾多了,有多少精力能够个个滋润,这还要刨除那看上去能夜御几女,实际真折腾上挨不过半柱香的花架子,且夫妻不同心,与守活寡也无甚区别。

  十九见的多,看的开,心知恩爱男女不止一种亲昵姿势,是不是阉人,真的不太重要,唯一遗憾的,便是她无法为阎温留下一儿半女。

  阎温一说老奴,十九边在他的手心掐了掐,阎温何时又被人如此占便宜过,额角的青筋鼓了起来,甩开十九的手,咬牙道,“陛下快回凤栖宫歇息吧!”

  十九看着阎温恼羞成怒,虽然此刻难受的很,可心中一片光明,此刻可与先前不一样,阎温无论是因为她病了,还是怜惜她看着快死了,都是在知她心意的情况下让她亲近,若说没有一点动容,十九是不信的。

  阎温若是肯因为任何事妥协出卖色相,他便不是阎温,再说若真的他肯,哪里还轮得上自己的……

  十九欢喜的脑中敲锣打鼓,更是目眩不已,全身筋骨都疼,确实该好好休息,不能熬了,话也说完,只差最后一句,十九眯眼眼看阎温面带恼怒,怎么看怎么觉得招人。

  想到青山说她可以放肆,她眼中含笑,又说道“大人你过来,还有最后一句,我说完了,便回凤栖宫,不耽搁大人行程。”

  “什么?”阎温警惕皱眉,只是十九如今这副形容看上去属实没有一点威胁,他这才放松警惕凑近一点,“要说什么磨磨蹭蹭……”

  “再近一点,”十九靠在马车车壁上,“此事至关重要,还请大人附耳过来……”

  阎温顿了一下,看了十九一眼,满脸写着怎么这么麻烦,但还是侧头凑近了十九。

  十九看着阎温近在咫尺的侧脸,想起青山说的那些话,坏笑了一下,抬手勾住了阎温的脖子,毫无依照的将嘴唇贴了上去。

  十九的嘴唇有些微凉,阎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整个人僵成一块石头,好半晌都没有动作,连呼吸都停了。

  十九都做好了被阎温推搡掐脖子甚至抽巴掌的准备,阎温却是一直僵着没动。

  她微微勾起嘴唇,索性就着这种姿势,贴着阎温的脸,朝他耳边挪了挪,“大人千万记住,在府门前有石雕的街道上,不要下车,不要开窗。”

  十九的气息都喷洒在阎温的侧脸,阎温窒息到脸色发红,猛的咳出来,才大梦初醒一般一把推开十九。

  接着一声不吭蹿出了马车,直接顺着车辕跳下来,快步朝着定崇门内走去。

  由于他的速度太快了,一行候在马车外的人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阎温已经杀到朝着内侍监去的角门方向,然后在角门处站定,又折了回来。

  内侍不明所以,阎温面上看不出一点异常,十分镇定的折回来,走到定崇门的旁边站定,然后茫然四顾,好半晌才把眼神聚焦在青山的身上,皱眉命令他,“送陛下回凤栖宫。”

  阎温背对着马车负手而立,看上去似在沉思着什么家国大事,实际上脑中空白一片,全是侧脸上柔软湿润的触感,还有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不断的喷洒在他的侧脸和耳朵的感觉,堪称“毛骨悚然”!

  十九被婢女扶着下车,踩着脚踏下来后,看着阎温负手而立的背影,想到刚才阎温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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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跑掉的举动,有些不放心的又走上前,揪了揪阎温的衣袖,想要再叮嘱一遍。

  阎温却猛的跳了起来,那种原地老高的跳,他不善武艺,若是有单怀那轻功,此刻怕是已经飞身上树了。

  十九被他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掩唇边笑边咳。

  阎温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失态,即便只是他的下属,也脸热的几乎要烧起来。

  他勉强稳住心神,用阴沉的脸色来压抑微红的耳根,脑中闪过无数刑讯的画面,片刻后冷静下来,皱眉道,“还不送陛下回凤栖宫!”

  青山连忙上前,十九却是不放心的又朝着阎温走了一步,“大人可记得我方才说的话了?”

  阎温一见十九上前,简直如同面前的人是洪水猛兽,后退两步觉得颜面丢尽威严维持不住,再度恼羞成怒,“府门前有石雕的街道上,不下车,不开窗,知道了,青山!赶紧送陛下回凤栖宫——”

  说着手一按车辕,灵活的跳上马车,钻到车中飞快放下车帘。

  十九还站在地上愣着,阎温已经迅速整理好的情绪,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命令道,“启程。”

  马车行驶起来,十九被青山扶着坐回步辇,心中有无限愉悦,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将脸埋在披风中笑了起来。

  她以为山重水复,没想到却是柳暗花明。

  阎温坐在马车中端端正正,脊背笔直,双手平放在双膝之上,眼睛目视前方。

  一直到马车拐出了暗巷,上了正街之后,他才骤然放松下来,想要伸手去开窗,想起十九那一句叮嘱,伸到半路的手缩了回来。

  阎温扶了扶额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就这么信了小傀儡的话,她身上还有重重疑点未曾解开,而自己……竟对她心软至此。

  她的身后是否有人,她的消息是从何得来,阎温甚至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就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阎温善于剖析自己,但他连自己都想不通,小傀儡确实两次助他脱险,可他曾经也不是没有在心腹手里栽过跟头,这一次为何理智上明白不该相信,却偏偏想要去相信。

  阎温并非愚昧之人,即便他未曾遭遇过男女情事,但真的沉下心思来,也并非想不透彻。

  马车在寂寥的街道上缓缓行驶,阎温终于神色复杂的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而后飞快的弹开,皱眉将自己思绪强行引到别处。

  阎温并不是想不通,他只是不肯去想。

  阎温不肯去想,十九却是从定崇门到凤栖宫的这一路上,将两人百年之后的事情都已经想了个透彻。

  一边想一边笑,迎风张嘴咳个不停。

  青山瞧着十九想要劝两句,但他从身后看到十九穿了厚厚披风,仍旧过于纤瘦的身影,想到她这些日子食不下咽夜不安寝,总算博得了阎温的动容,并没有开口劝解,由着她欢欣喜悦到忘形。

  大喜大悲都易伤身,尤其是十九昏睡三天,到如今即便再年轻,身体也是强弩之末。

  回到凤栖宫中,笑盈盈的捧着青山奉上的米粥,喝空了碗之后,嘴里嚷嚷着还要盛,可青山转个头的功夫,她就倒在了凤床上,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十九岁睡的分外香甜,甚至连一个梦都没有。

  从定崇门回来之后,便一直昏睡,晚膳的时候青山叫醒十九,为她呈上了丰盛的药膳。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十九简单洗漱过后坐在桌案边上,询问青山,“大人可回来了?”

  青山躬身回答,“回陛下,还未曾。”

  十九有些担忧的顿住动作,青山忙劝慰道,“陛下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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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间的时候单怀回了一趟内侍监,据说是为大人取东西。”

  十九想到梦中场景,仍旧无法安心。

  青山又道,“大人从未在宫外留宿过,宫门下钥之前必会回来,现在距离酉时还有两刻,陛下先垫一垫肚子,大人应当即刻便回了。”

  十九这才提起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

  只不过她这一顿饭整整吃了半个时辰,还是未见阎温回宫。

  喝过了汤药之后,十九有些焦急的坐在桌案边等着。

  青山劝慰她去凤床上躺着,十九也确实体力不支,本来想在凤床上靠一会儿,但是这一靠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十九又做了梦,梦中她真的是一个女皇,而阎温是她的皇夫,两人举案齐眉,儿女绕膝,白首偕老。

  十九是笑着醒来的,但醒来之后已然是天光大亮。

  她忙从凤床上惊坐起,在里间招呼青山,可是连叫了好几声,青山却没有回应。

  十九是常年在梦中预知危机的原因,对于危险的环境也尤为敏感。

  她从凤床上坐起来,便有种不好的预感,抬手看了看,从手背上起了一层小疙瘩,想到昨夜她昏睡之前阎温未回宫,心中顿时咯噔一声。

  也顾不上穿鞋,要下地便朝着外间走。

  然而她才从病床上站起来,外间便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陛下可是醒了,那老臣便在此恭候。”

  十九脚步一顿,后颈汗毛根根竖立,这人的声音乍一听陌生,但回想一下,十九便在心中对上了号。

  是丞相那老狗!这声音她之所以熟悉,是因为宫宴欢闹之时,丞相曾与她搭话,十九佯装听不清楚,他曾凑到十九的耳边说过几句。

  丞相为何会在宫中?!

  他又如何在未经传召的情况下擅入凤栖宫?!

  阎温……阎温!

  十九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阎温若在,丞相这老狗是无论如何不敢擅入凤栖宫的!

  难不成他还在宫外未曾回来?

  十九无论如何也不敢朝着坏的方向去想,可如今摆在面前的一切,都在缓慢的滑向漆黑的深渊——

  十九咬了咬舌尖,强撑着身体扶住了床边的凤雕,稳了稳心神,这才虚弱道,“你是谁……青山在哪里?我身边伺候的宫女呢?”

  外间的声音顿了顿,也不知到底还是避讳着她女皇的身份,还是真的对她存有恭敬。

  “陛下稍后,臣已经为陛下精选了几位侍奉宫女,这就传召来伺候陛下更衣……”

  “青山呢……”十九将声音刻地压低,掺杂着哆嗦,“你是……你是丞相大人?!我记得你的声音,你为何会在宫中?这到底……”

  十九心中惶急,说话的语气不由带上了哭腔,但是这种腔调,现在最为适合她身为傀儡对于此情此景的反应。

  “陛下莫慌,”外头的声音沉稳而温润,令人听上去很容易放松警惕。

  丞相道,“待宫女伺候陛下穿衣洗漱之后,老臣再将详情与陛下细细告知。”

  “哦……”十九弱弱应声。

  扶着床边凤雕闭了闭眼,两行清泪自脸上滑下。

  阎温他……恐怕已经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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