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第八十八章(六千一章)07-17_穿成女帝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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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第八十八章(六千一章)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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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尤谋身为太学院测试主考官,当日天还未亮便已起身。

  “这天气转冷你捂着暖手炉总好过干坐着挨冷的强。”顾兰将暖手炉塞入张尤谋手里细细叮嘱。

  “哎,好。”张尤谋看了看屋外的浓雾,微紧握住暖手炉低头望着身前整理官袍的顾兰,“这会还早,你不如再多睡会。”

  顾兰指腹抚平张尤谋官袍褶皱,抬手拿起一旁的官帽给她戴上应:“现下的年岁不如从前贪睡了,再者小女娃估摸也该醒了,待会还得逗她玩耍呢。”

  张尤谋配合的低头望着替自己系着系带的顾兰眼露愧疚道:“辛苦你了。”

  “你这么说,我可就不高兴了。”顾兰抬手抚上张尤谋侧脸,因着突如其来的病她看着瘦了不少,“现如今又逢秋收之季朝务繁忙,我让人给你炖补汤,待午时等你回来喝。”

  “好。”

  待张尤谋乘坐马车出府,顾兰驻足望着那消失与浓雾之中的马车,不由得叹了声。

  这人心里有事,却不肯对自己说半句,看来必定是与当年张家灭门冤案有关。

  宋家现如今在朝堂已然呈现颓败之势,而宋朗之流被女帝严防,至于宋墨这些旁支小辈一时得势,恐怕还是女帝故意为之,眼下的宋家不用外人争斗,估摸着便会四分五裂起来。

  按理大仇也算得报仇,可张尤谋却深受打击,想来李一定然是与她说了什么。

  顾兰眉头微皱思量许久,一阵啼哭声引开主意,奶娘抱着小女娃从里屋出来。

  “小姐刚吃了奶,正想着找夫人玩呢。”

  这小女娃生的水灵,模样讨喜的很,浓墨一般的眼眸四处张望,咿咿呀呀的向顾兰探着手。

  顾兰抬手揽住小女娃微微摇晃漫步于屋内,心想也该让张尤谋给小女娃取个名才是要紧。

  马车穿过主街道绕至太学院,张尤谋入内便见已出宫送试题的苏女官。

  “这是此回试题?”张尤谋看着这纸张,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南国学子苦读四书五经,又擅谈经论道,太学院身为南国最高学府,本该选拔试用朝堂的人才才对。

  可自重开太学院以来,女帝出的题目虽极为古怪刁钻,不过到底还是考为官之道,这回可真的是让张尤谋都有些弄不明白试题考的是什么了。

  苏清较为镇定的应:“是。”

  不管如何女帝的试题,张尤谋自是不可能篡改。

  这一日数百位考生入考,早间巳时开考,午时出考场。

  往年考生大都是规矩的在午时前一刻出考场,可此回巳时一刻便有不少考生提前离了场,最终能写完一整篇文章也不过十来人。

  张尤谋都没花多少时间批阅这些试卷,而后密封交于苏女官带回宫给女帝作定夺。

  午间茶楼人声鼎沸,几个考生围在一块愤愤不平的讨论此次太学院测试。

  “这种试题分明就是故意折腾我们,我倒要看看此次太学院能招几个考生!”

  “可不是嘛,太学院的题目真是歪门邪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安心等个两年参加科考。”

  “听说去年太学年的试题是一个南国的橘树为何到了北边的茌国就成枳树,我本来还觉得这已经够古怪的了,没想到今年更刁钻真是倒霉。”

  “我看女帝存心折腾人,咱们是清高质洁的读书人,又不是那整日里搬弄粪水下等果农,怎么会知道橘跟枳的不同?”

  店小二给邻座客人倒着茶水道:“去年还能录取满三十位考生,今年估摸着怕是能有十个都不错。”

  张尤谋回府用饭,顾兰递着补汤不解的问:“怎么会只考一个圈呢?”

  “我也未曾想明白。”张尤谋接过汤碗低头喝了小口。

  “恐怕这回参考的考生怕是都要心生怨气不可。”

  顾兰一手握着汤勺搅拌着蛋羹吹了吹喂给一旁的小女娃,偏头看向张尤谋道:“对了,你要给她取什么名呢?”

  张尤谋看了看小女娃应:“我还未想好。”

  “你都想了大半月,还未想好?”

  “我们与她父母本不相识,却因我们连累而害的她父母被刺客杀害。”

  顾兰见张尤谋又露出愧疚之情安慰道:“你若觉得愧疚,便对小女娃好些,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再者那些刺客已被伏法,我们也算帮她报杀父母之仇。”

  张尤谋点头收敛神情应:“我知道,不如唤她嫒儿?”

  “嫒儿,你这可有些过于偏爱她了。”

  顾兰指腹轻拨弄小女娃的肉嘟嘟的脸颊低声念道。

  “小女娃现如今孤苦无依,我们多疼爱她些也是应当的。”张尤谋探近了些张望咧嘴笑了笑的小女娃,抬手伸着食指由着那摊开的小手握住,“兰儿,她是不是也听的懂啊。”

  顾兰偏头无奈的望着张尤谋说:“孩子才多大,你当她生来会识字的神童不可?”

  张尤谋露出羞涩的神情,抿唇浅笑的应:“你说的是,我真是乱想了。”

  “好了,你快些喝补汤,否则都该凉了。”顾兰握住张尤谋被握的手出声提醒。

  “嗯。”

  外间不知何时下起朦胧小雨,湖畔小屋的水面泛起细密的褶皱,温如看着这考生的文章笑得肚子疼。

  赵瑶抬手捏住温如的脸颊说:“你有这么喜欢这些文章吗?”

  温如偏头靠近赵瑶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应:“这些人不去写话本,真是浪费人才了。”

  从一个圆圈居然写到他儿时的怀念的糖葫芦,而后一整篇文章就是在写那冰糖葫芦如何的圆润有光泽。

  更有考生将圆圈形容到铜板,从而引出家境贫寒,整篇文章相当一大段都是在卖同情,若不是温如知道考试的考生都是世家或是富商子弟,大概都要多给点同情分。

  虽然有些偏题瞎扯,可文章用词准确,而且情节生动有趣,多少是能看出该考生的功底水平如何。

  “读书乃南国世家权贵之特权,就算现如今朝堂有意扩寒门子弟,可还是商户人家居多,他们这些自视甚高的读书人最是看不起写那些情情爱爱话本的人。”

  赵瑶抬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一手揽她入怀。

  好一会温如缓过神来,稍稍坐直了些说:“那就该治治他们这股自视甚高的病啊。”

  赵瑶端起茶盏抿了小口,抬手拿起一侧的试卷看了看说:“你可知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的道理?”

  “我懂啊,就是有饭吃饱才能知道礼仪,有衣物穿才能顾忌荣誉和耻辱,对吧?”温如拿起一旁小糕点吃了一口。

  “你的眼中世家子弟的读书只是识字知礼吗?”

  温如不解道:“难道不是吗?”

  “那你可真是小瞧世家的算盘,读书若不能取得功名利禄,那他们恐怕看都不看一眼。”赵瑶抬手按实遮盖两人的薄毯,现如今殿内已供起炭盆,不过赵瑶还是习惯的加一层薄毯。

  温如倚靠窝在赵瑶怀里应:“你的意思他们是把读书当成谋权夺利的工具?”

  赵瑶后背枕着靠枕,手臂环住温如,偏头看向窗外一侧枯黄的树叶,而另一侧的竹林却仍旧是翠绿常青,两处可谓是截然不同之景象。

  “南国百姓为衣食在田地里奔波劳碌一整年从而无暇顾及读书,可一遇荒年仍旧很多人会饿死。世家大族倚靠读书一朝金榜题名从而获取大量钱财权势,此后大半生就算躺着也能衣食无忧,此二者目的一样,若论辛劳百姓之苦远高于世家子弟,可结果两者却截然相反。”

  “那你如果不调节这种情况,到时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南国肯定会出大问题的。”

  赵瑶偏头看向温如,指腹揉捏她软软的耳垂说:“朝中官员都是世家大族子弟,谁都不会牺牲自己的利益,所以世家对于科考保持高度的一致,而寒门子弟只有入朝为官才能为贫苦百姓争取利益,你现在还认为读书只是读书吗?”

  温如向后躲着赵瑶的手应:“你再敢捏我耳朵,信不信我咬你!”

  本来耳垂挺小的,可温如近日照镜子发现自己都快长了一幅弥勒佛的耳垂,真是令人奔溃。

  这故作凶巴巴的目光,赵瑶看的有些想笑,可碍于她的脸面,只好抿紧薄唇移开目光。

  温如伸手捂住耳朵靠着赵瑶应:“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可是我觉得把读书想的这么功名利禄,好像违背读书是育人的初衷。”

  赵瑶可惜摸挲了指间,抬手握住她柔软的手应:“也许只有你这么想吧。”

  “我觉得我们那应该大部分人都这么想的吧。”温如扒拉着别的试卷,试图再看看别的。

  “那可有点危险了。”赵瑶见她一只手不方面拿,便抬手帮她拿了一部分试卷。

  温如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赵瑶探近轻啄那粉嫩的柔唇挑眉道:“世家大族知道科考是朝堂唯一选才的渠道,所以无论是明面上阻止还是暗地里诋毁,都会想尽办法阻止寒门子弟入朝为官,可假若南国有一日寒门子弟能读书参加科考却都不入朝为官,最后还是世家当道,你猜得权的世家会对寒门子弟做什么事?”

  温如微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偷袭,抬手揉了揉赵瑶的脸蛋应:“你别以为说的绕来绕去,我就能原谅你偷袭!”

  两人闹腾好一会,苏清从外间进来收试卷,温如已然窝在软塌。

  赵瑶抬手揉了揉眉间,而后起身同苏清去了外间,苏清看了眼录取考生名册,不禁感叹这五名考生不容易啊。

  “将此回五名考生的文章展示众人,其所属学院赏金特御赐学院牌匾。”

  “是。”

  五名考生只有一位苏家子弟,其余四位则是地方州县人士。

  那四位是出自地方州县才子,文章也构思精巧,苏家这位文笔倒也看的过去,只是与那四位比还是有些逊色。

  放榜大日都城内百姓们将城墙围的水泄不通,考生们倒是平静的很。

  茶楼店小二凑热闹的听说书先生夸赞五位考生文采斐然,而先前一干倒苦水的书生们却都没再做声。

  毕竟这五位考生的文章确实十分优秀,本以为是出题刁钻,可谁曾想竟然还能有人写出这般精妙的文章,大都也只能自愧不如。

  苏好得知自家子弟考入太学院便设宴请好友庆贺,而宋家则十分的冷清。

  本来宋家子弟倚靠宋家在南国朝堂数百年的优势,大多不用读书就能进朝堂为官。

  可没想到这回好不容易用尽心思混进地方州县前列学士,谁曾想太学院一场考试竟然没有录取一个宋家子弟。

  宋墨为此大发雷霆,自然就将矛头对向主考官张尤谋。

  毕竟眼下苏家自是动不得,不过张尤谋乃寒门子弟出身,自然柿子也要挑软的捏。

  谢敏担任吏部尚书之后,将每一年末对官员进行的考核升至每三月对官员进行评判。

  如若官员有问题,便会相应的降职查办。

  早朝宋墨汇报水利工程的相关进度,便主动提赵荣步兵营的兵器用度近年来过量。

  兵部尚书赵荣乃张尤谋左膀右臂,宋墨打算要先拆张尤谋的手,再好好折腾张尤谋。

  赵瑶看了看递上来的奏折,饶有深意的看了眼宋墨随即出声:“赵尚书你好好解释下。”

  本来还有些困的赵荣,莫名其妙的上前看了看奏折,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赵荣平日里只管军队的人,这物件存放炼制之类细碎事件,那都是交由别的部门负责。

  这突然出了差错,必定是有人接指兵器为贪了这笔银子。

  “回陛下,此事应是库部官员出了差错,请给一日时间,微臣必定会好好查清楚。”赵荣低头有些心虚的应。

  大殿内一时之间安静的过分,本来这事属部下失责,要说大错也不算大,毕竟犯事的又不是赵荣,可要说小过那也不算小,事关兵器利刃一个尚书居然都查不清,按照南国律法真追究起来少说也得降职查办。

  毕竟兵器属于朝堂管控,突然要求增加炼制兵器,却又说不出来由就不见了。

  私自屯兵造反不仅只是招人,其中还包括大量兵器。

  赵瑶指间转动戒指应:“好,朕给你一日之期,同时慎刑司协同户部工部一同彻查此事,若是追不回兵器你便提头来见。”

  “是。”

  红凤上前领命。

  赵荣脸侧不禁渗出汗来,宋墨纯心要阴自己啊,当初他任兵部左侍郎还不知是否留下别的什么阴招。

  本来官员猜测宋家倒了,朝堂短时间应当不会再有什么风浪,可没想今日宋墨主动挑事,女帝竟然也顺势接下了。

  苏好双手踹在袖袍里看了看那工部尚书宋墨,一侧刚升为户部尚书的秦元神情有些不太好。

  “当初军营要求新造兵器的银子还是当初顾峰批下的令,我这才上任还没理清之前留下的烂账,眼下还要配合慎刑司调查,这还真是多事之秋啊。”

  “我看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宋墨这小子怕是别有用心啊。”苏好眉头微皱的出声。

  秦元思量一番问:“苏兄你的意思是指宋墨故意要弄赵荣?”

  苏好低着头躲秋风应:“这事还暂时不好说,毕竟宋墨跟赵荣没有冲突啊。”

  “我也是这般想的。”温如托着脑袋枕着案桌,一手捧着奏折围在炭盆旁晒干墨迹。

  赵瑶一边提笔极快的批阅奏折,一边还能分出几分心神来应话:“那你该换一种想法,宋墨跟赵荣之间有什么别的联系。”

  温如坐在一侧想了想,还没出声倒是突然大了喷嚏,赵瑶递着帕巾问:“你夜里非要踢被子,现下着凉了吧。”

  “我为什么踢被子,你不清楚吗?”

  这殿内外间设有灶房,正是为连接地砖下的通暖道,因此殿内门窗紧闭时显得格外的暖和。

  本来是非常适合懒人躺,可赵瑶非要折腾人,而且还喜欢紧紧搂住人不松手,好几回温如热的不行只能踢开被子。

  赵瑶回想起夜里那一抹沾染嫣红的白皙肌肤,心间便跟着热的紧,眼眸微闪的应:“我看该让你喝些姜汤才会好些。”

  温如抿了口热茶,伸手拿起下一本奏折说:“你刚才说想宋墨与赵荣的联系,我倒是想到一个人了。”

  “谁?”

  赵瑶掌心停在她额前探测温度。

  “我怕说出来你又要吃醋不可。”温如扒拉下赵瑶的手应。

  赵瑶一见温如调皮的表情,自然知道她猜对了。

  “那你别说,我就不吃醋了。”

  自从上回赵瑶难得直白说过自己会吃醋,温如就很注意自己平日里的行,当然也会让赵瑶别藏着心思有话直说。

  毕竟赵瑶的心思真的是花式十八绕,一般人真的不容易想到。

  温如见赵瑶当真不感兴趣的样子,有些按捺不住好奇的凑近过来出声:“你还没说到底是不是张尤谋啊。”

  赵瑶偏头看着温如应:“你猜。”

  额……

  此时张府的张尤谋同样也十分好奇为何宋墨要对赵荣出手。

  顾兰盛着汤应:“我看十有八九是因为你的缘故。”

  “我?”张尤谋接过汤碗满是不解的等着顾兰的解释。

  “赵荣在朝堂除却跟你走的近些,并不与别的世家官员接触,没有接触就代表没有利益纠纷,所以宋墨没有理由对赵荣出手,可现如今他却出手,这才让你看不清,对吧?”

  “嗯。”

  顾兰夹菜放至张尤谋碗碟说:“朝堂官员那都是人精,宋墨出手必定有他的理由,赵荣跟你走的近,便代表会跟你站在一处,宋墨现在对付不得你,但是动赵荣的能力却还是有的,一来可以向别的世家证明宋家还有些手腕不能被人轻视,二来还可让你在朝堂处于孤立无援的处境。”

  张尤谋微皱眉头应:“我在朝堂向来少于旁人交际,没想到竟会连累赵荣,此回若是陛下深究,他怕是要降职查办了”

  “你先吃些,否则饭菜又该凉了。”顾兰催促道。

  “哎,好。”张尤谋忙咬了口蛋饺。

  顾兰抬手理了理她鬓角的雨水,视线落向窗外的细密雨水道:“你啊,就知道担心旁人,也不想想自己的退路。”

  张尤谋微停的看着顾兰应:“你放心我绝不让你吃苦的,早前陛下嘉奖的银两我偷偷藏了几处在都城外,假若有一日真到危急时,你带着嫒儿也可安稳度一生。”

  “你瞎想说什么呢?”顾兰抬手擦了擦她嘴角的米饭,顺道捏了捏她脸颊,“这世间再大,如果没有你我哪也不会去,你不许再说这般话,知道吗?”

  张尤谋颇为感动,愣愣的点头抬手握住顾兰的手应:“兰儿你这般好,我何德何能有你作妻。”

  顾兰看着从不曾这般直白的人,居然破天荒的说起情话来,脸颊微红了起来道:“呆子,嫒儿还在一旁吃着饭呢,你要说留着晚上与我说吧。”

  一旁摇篮里的小女娃也不知懂不懂其中深意,只咯咯的傻笑。

  张尤谋本就脸皮薄,被顾兰这么一说,顿时连耳后根都红透了,埋头吃着米饭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一起失职事件,满朝官员都在等着女帝的反应。

  可谁曾想赵荣在抓到犯事官员之后,女帝并未深究只让人重罚相关官员,看起来今日的心情应该还挺好的。

  早朝结束时,温如望着一干大臣的复杂表现,真的有种看连续剧的感觉。

  看热闹不闲事大的大臣们眼眸里满满的失落,而赵荣则松了一大口气,苏好一干人等一如往常的冷静,唯有宋墨眼眸里满是恨意。

  温如研墨时叹道:“这个宋墨看起来比宋清还要记仇的性子啊。”

  赵瑶自身后轻轻揽住温如,低头枕着她的肩,鼻间嗅了嗅清香,亲昵的附在耳旁出声:“你难道真不记得我们曾经见过宋墨此人了吗?”

  “我难道以前见过吗?”温如怕痒的偏头看向赵瑶。

  “你不记得他,那也挺好的。”赵瑶视线落在温如后颈的斑斑印迹,心情格外的好。

  温如无语的望着卖关子的赵瑶,心想记得吧,这人又吃飞醋,不记得吧,

  赵瑶得意的样子就像翘起小尾巴的小狮子。

  “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想起来。”温如轻哼了声,认真的想了想宋墨的模样。

  好一会脑袋里突然间一闪而过关于宋墨的模糊画面。

  明明好像要想起来,结果又没想起来的感觉,真是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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