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第七十五章(六千一章)♂♂07-17_穿成女帝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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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5 章 第七十五章(六千一章)♂♂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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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好眠温如缓缓醒来下意识拽了拽红丝带,心忽地悬了一下,红丝带已然解开,而赵瑶仍旧躺在身侧。

  “红丝带你什么时候解的?”

  赵瑶眉头微皱的醒来,耳垂被人捏在指间,视线困惑的看了看自己腕间应:“我不知道。”

  温如见赵瑶反应不像说谎,指腹松开白嫩的耳垂,转而解开自己手腕上的红丝带,心想难道是赵瑶梦游时解开的?

  “兴许是夜间不小心挣脱开的吧。”

  未免她多想,赵瑶便出声解释。

  那个红丝带的结可是温如特意检查过的,赵瑶这说法可就有些不太靠谱了。

  不过温如并未出声戳破,心想既然赵瑶要用这么蹩脚的理由,那肯定是原因的。

  早朝时却发现了件事,原先重新测量南国田地之后,赵瑶划分大量私人田地,下层贫苦百姓本就无地,而上层世家大族又是坐拥官职,未免朝堂动荡,因此便只拿商人私下的良田。

  民商官三者,为商者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朝堂出手自是有怒不敢,百姓们得了几分地,自是各自安生干农活,至于世家大族只要不太过分,朝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尤其是宋清因把部分田地拨给部分商户,这会哪能乐意低价分出去,便让恶奴威逼利诱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抢地夺田。

  早朝官员参奏宋清怂恿家奴强占民田,引得一干群臣辩论,温如看着那官员,心想这新科状元郎秦元胆子真大啊。

  此回的新科状元郎秦元是都城大才子,又是苏老公侯的外孙,算起来与苏清还是表兄妹,自然朝堂是跟刑部尚书苏好是一个阵营。

  秦元担任刑部左侍郎负责审查都城衙门刑事案件,近些时日有农妇告宋家侵占良田,恶奴家仆打死农妇丈夫,后衙门派人去查,宋家的家仆却极为嚣张当街大喊:“我家老爷可是女帝的小舅子,你们这些衙役敢抓我,明日便拆了都城衙门的招牌!”

  此事闹得满城皆知,秦元顺势将这事报上朝堂。

  宋清一听恨不得马上掐死那没长眼的家仆,为了几亩地竟然把自己的名声都给弄脏了。

  更何况秦元那家伙,当年还被宋清暗中挤兑,现如今得了机会,恐怕非咬住不可。

  “陛下,微臣管教不严,必定是要把家仆严惩。”这事宋清还是分的清,毕竟人命事小,若是陛下深查抢占农田一事,这可就关系早前刻意隐瞒上报良田一事的欺君之罪。

  赵瑶指腹转动指间玉石戒指应:“此事宋爱卿定要好生处理,切勿罔顾南国律法,当以身作则才好。”

  “是。”

  朝堂明晚人都看得出来,女帝有意偏袒宋清,秦元虽有些气恼,可还是没再出声。

  待早朝结束,宋清趾高气昂的出大殿,苏清手里捧着女帝选宋珍为贵妃的圣旨,一大批官员都争先巴结。

  刑部尚书苏好见秦元神情严肃便出声安抚:“秦兄,你可莫因此泄气,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秦元眼眸望着宋清那一行人出声:“我真是不懂,女帝先设政务阁,又提慎刑司,手中真是大权在握时,怎么还如此看重宋家?”

  “看重?”刑部尚书苏好冷笑,视线看向那神情复杂的李一,“秦兄你只看其表却不知其里,不过李一到是看的真真切切。”

  “李一?”秦元眼眸微闪恨意看向那正与吏部尚书宋朗浅谈的大理寺卿李一低声的说,“当年若不是他,表妹她何必落的如此地步!”

  午后苏清从藏书阁去往内司,路上宫道正巧遇见秦元。

  “表妹!”秦元见着苏清便心切的出声唤。

  苏清微犹豫的看着秦元,让随行宫人先行入内,方才出声:“秦大人,皇宫之内还请注意分寸。”

  秦元面上微沉低声道:“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他么?”

  “我早就忘了。”苏清眉头微皱的应话。

  “可我还未说是谁,你便想到他了。”秦元心有不甘的看着。

  苏清无奈的应:“我藏书阁还有事,你若执意追问,我便不奉陪了。”

  “别……”秦元上前一步,从袖袋里拿出一小盒胭脂塞入苏清手里,“秦家主妻的位置我还给你留着,你若是想回头,我随时去提亲。”

  午后盛夏蝉鸣尤为酷热,藏书阁外有棵苍天大树,因此更是扰人。

  未时还差一刻,苏清眉头紧皱的坐在主桌视线落在那胭脂盒上,许久才叹了声。

  当年李一的毁约,使得自己名声落了不光彩,加之苏家又在朝堂没落,秦元的父亲不乐意让一个贞洁名声有毁的人作儿子的正妻。

  世家大族之间时常联姻以此作为巩固势力,而世家子的正妻不仅仅是为人妇,更重要的是能助夫家一臂之力。

  母家势弱势必会遭夫家嫌弃,而当时苏清便面临如此处境。

  秦元他的心意,苏清从不曾怀疑,可是却也无暇陷入世家大族的权利斗争之中,便决意入宫,这便也算是暂时逃离婚约之困。

  而自那以后秦元便没再提,虽然未曾娶正妻,不过也纳了几门小妾。

  谁曾想秦元心中竟然还存了这心思,苏清不由得头疼。

  夏香从书架穿出来,双手捧着厚重的书本问:“苏女官,这些书晒好了,该放哪呢?”

  主桌的苏女官却并未回神,夏香犹豫的走近过去唤:“苏女官?”

  苏清这才缓过神来应:“嗯。”

  夏香脸颊在外边被日头晒的有些泛红,眼眸极为明亮的看着苏女官问:“这些书我该放哪?”

  “你怎么一个人把晒制的书都搬进来了?”苏清抬手捧走快要挡住小宫人脸颊的书。

  “这些不多的。”夏香从前在别的宫里干活,那都是从早到晚没有歇息过。

  苏清端着书本走至书架前,一步步的重新归位,只见小宫人还跟在一旁。

  “你跟着我做什么?”苏清侧身看着比初来时长高了不少的小宫人。

  “我真的不累。”夏香想要帮忙,又怕苏女官不高兴,便只得呆呆的解释。

  苏清从袖袋里拿出帕巾擦了擦小宫人额前的细汗说:“就算你不累,那也要休息的啊。”

  夏香闻着淡淡的花香叹道:“好香啊。”

  “帕巾许是被海棠花香包熏制的沾了几分。”苏清从身侧取下香包,“你若喜欢,这便给你了。”

  “我可以拿么?”夏香没敢伸手接。

  苏清将香包系在夏香身侧应:“只是一个香包而已,又不是什么珍贵物件。”

  大抵是挨得有些近,香味便越发浓,夏香视线直直望着那近在眼前的面容,心想好白啊。

  这比平日里练字的纸张还要白,夏香甚至还能清晰看见细细的青色脉络,待苏清拉开距离,夏香方才缓过神来细声道:“多谢苏女官。”

  “不用谢。”苏清抬手轻捏了下小宫人的脸颊,却见小宫人脸颊一下红了起来,还以为是自己力道太重。

  平日里温如同小宫人玩闹时,也时常这般捏着玩,小宫人总是乖巧的很,因此苏清也会想着试试。

  可是小宫人在自己面前总是格外拘谨,又或者是除了温如,小宫人见谁都会特别的拘谨,苏清缓缓移开手问:“方才弄疼你了么?”

  夏香还在纳闷为什么苏女官捏自己脸的时候,心会跳的特别快,眼神直直的望着应:“没有,一点也不疼的。”

  只是有点奇怪,虽然夏香还有些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抬手摸了下脸颊,脸好烫啊。

  苏女官见此这才安心些,毕竟小宫人虽然已有十六,可是生的一张娃娃脸,加之性情有些呆愣,总是会将她当成孩童对待。

  不过算算年岁自己如今都已三十,若是当初成婚的话,自己孩子应当与她差不了几岁。

  越想苏清不禁哑然失笑,微微摇晃脑袋,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的好。

  夏香不解的问:“苏女官怎么了?”

  “没什么。”苏清收敛神情,无意间看见一本关于葵水的医书,不由探头打量了下小宫人身前,虽没有什么变化,不过适时还是得教会她才是。

  唉,这初当人母的感觉,真是心情复杂。

  相比藏书阁苏清的心情复杂,朝天殿的温如简直就是抓狂。

  夜间温如特意用红丝带打了个死结,心想这下总不会散开了吧。

  赵瑶侧身躺在一旁,对于温如如此主动的扣住自己的手,还有些意外。

  “你不是怕热的么?”赵瑶偏头看了看正单手拿着圆面扇扇风的人。

  温如看着赵瑶被薄被裹的严实应:“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赵瑶有些迟疑,心想难道是她发现自己的旧疾?

  两人心思各异的闭眼,待枕旁人呼吸平稳时,赵瑶睁开眼看着大半个身子窝在怀里的人,抬手试图解开红丝带,可这丝带却越扯越紧。

  赵瑶无奈的停了手,却不敢睡下,生怕若是旧疾复发而吓到她。

  旧疾在幼时出现,夜里不知不觉的在琼树的秋千醒来,玉清宫的宫人也曾吓到不行。

  母亲起初严禁宫人入夜出门,甚至处死那凑巧撞见的宫人,唯恐将自己染上恶疾的消息传出去。

  夜梦而游,怪异举止是为恶疾,或有恶鬼入侵,恐是不详之照。

  因着恶疾母亲对于自己越发生厌,赵瑶便更不敢让自己出错,依稀记得自己曾彻夜不眠,为的就是怕惹恼母亲。

  一夜未眠的赵瑶天蒙蒙亮时,便听见宫人在外清扫庭院的细碎声响。

  温如醒来时看着结实的丝带,这才松了口气,可见着赵瑶脸色苍白,不禁有些困惑问:“你没睡好吗?”

  “没有。”赵瑶抬手揽住怀里的人低声应了句。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知道,赵瑶不想看到她如同母亲那般对自己生起厌恶的心思。

  这般过了半月,赵瑶某夜终于是禁不住睡了过去。

  温如手臂被丝带勒的疼得紧,整个人睁开眼时,大半个身子都快摔下床。

  三更半夜温如裹着薄毯跟在赵瑶身旁,头顶的月亮还很是清晰,朝天殿安静的过分。

  同上一回一模一样,赵瑶独自坐在秋千,好似沉溺某时场景里无法自拔。

  皎洁的月光落在一簇簇的琼花,显得格外有些阴深深的,温如将薄毯展开些裹住赵瑶低低的出声:“你为什么总是只来这一处呢?”

  平日里也没见赵瑶对荡秋千特别的喜爱。

  赵瑶眼眸望着这面前的琼花,薄唇忽地呢喃道:“母亲……”

  这突然出声吓得温如差点尖叫出声来,好在紧紧抓住被褥这才忍住。

  只见赵瑶神情似紧张的颤抖,连同荡秋千的力道都小了,整个人好似陷入恐惧之中一般陷入寂静。

  温如看着那抿紧的薄唇有些担心出声:“赵瑶你看见什么了?”

  可赵瑶并没有回神,仍旧只是看着琼树下,温如顺着视线看了看。

  哪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可赵瑶刚才清晰的唤母亲,也就是说她看见她母亲了。

  可是她母亲应该死了有些年头,那看到的不就是鬼魂?

  啊,这是什么鬼故事的剧情走向!

  温如默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什么牛鬼蛇神通通走开,我可是纯正的无神论者!

  正当温如自我催眠时,赵瑶却突然起身,这力道拉的温如手腕咔擦的响,疼得温如差点眼泪都落了下来。

  随后的事情跟之前差不多,赵瑶能流利的关门睡觉,行为举止就跟正常人没有两样。

  待天光大亮时,赵瑶簌的一下醒来,连忙查看红丝带,幸好还在。

  难道是突然恢复了么?

  当初姑姑暗中下的药就有使人昏迷不醒的药材成分。

  可当两人解开红丝带时,赵瑶看着那白皙手腕的淤青时,突然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温如见赵瑶有心隐瞒,便随意扯了理由说:“我昨晚去如厕,没想到解不开,一时心急勒的太疼了。”

  赵瑶舒展开眉间的紧皱,打量温如神情,半信半疑的轻揉手腕应:“那你怎么不叫我帮你?”

  “本来想的,不过后来又解开了。”

  为了应付和观察赵瑶的梦游症

  温如白天便困的很。

  好不容易才有空去藏书阁一趟,温如让宫人将借的书用大箱子抬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堆好吃的。

  可是却没见着夏香,温如好奇的问:“小香儿她去哪偷懒了?”

  苏清一手捧着名单清点数目,略微迟疑的走近应:“她葵水来了,正在屋里歇息。”

  温如讶异的说:“她都十六才来葵水?”

  “十六七岁的女孩不是正合适的岁数吗?”苏清不解的问。

  “挺好的。”毕竟古代不比现代,可能是会晚一些,毕竟现代女生都发育太早了。

  夏香红着脸躺在床榻,想起眼前苏女官很是耐心同自己讲解,脸颊还是红的厉害。

  “小香儿,我进来咯。”温如从外面进来,便见安静躺在床榻的夏香。

  “温姑娘您怎么来了?”

  温如晃悠食盒应:“给你送好吃的。”

  夏香缓缓半卧在床榻,伸手接过递来的小碗,张嘴小口吃了个肉丸。

  “好吃吗?”

  “嗯,好吃。”

  温如抬手捏了捏夏香肉嘟嘟的脸颊说:“你最近多喝热水,别碰冷水,暂时休息几日,如果不舒服要说出来知道么?”

  夏香微红着脸点头低低的应:“这些苏女官先前同我说过了。”

  “幸好有苏女官,你不懂就多问了几句。”温如见着夏香害羞的连耳垂都红了,“唉,小香儿都长大咯。”

  待温如离开藏书阁时,已经是黄昏时期,苏清清点数目之后,手里捧着小包裹进了夏香房间,面容还有些忐忑。

  夏香听话的躺在床榻,小手抓着被褥紧张的冒汗,可眼眸仍旧是亮堂的很。

  “你肚子可疼?”苏清抬手擦了擦小宫人额前的细汗问。

  “不疼的。”

  苏清指腹轻刮了下鼻头说:“撒谎可是不好的。”

  夏香抿紧小嘴犹豫的应:“有一点点疼。”

  “那便继续歇着,藏书阁里的事务不忙,待过几日便会没了的。”苏清以为自己能将三两句将葵水之事与小宫人说清,可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每月都会来啊?”小宫人露出很是为难的神情。

  苏清抬手揉了揉小脑袋应:“嗯,你不要怕。”

  夏香犹豫的看了看苏女官问:“那您也会来葵水么?”

  “嗯,女子都会有的吧。”苏清碍于这过于清澈的眼眸,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可碍于年岁又不得不假装镇定。

  “那您也会痛吗?”

  苏清迟疑的点头应:“嗯。”

  有时甚至会疼得彻夜难眠,不过苏清怕吓到小宫人,便没有直白的说。

  夏香想起先前温姑娘的话又问:“为什么温姑娘会说我长大了?”

  苏清脸颊微红的看着小宫人,心中却在想温如为何要同她说这么令人难以解释的花。

  一向对答如流的苏女官,难得支支吾吾说了好一会。

  不过夏香还是了解不少,甚至才知道孩子是从肚子里出来的。

  葵水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盛夏的后半夜很是凉快,温如一手握着圆面扇赶蚊虫,一手正摸着瓜子,声音清脆的嗑瓜子。

  赵瑶犹如孩童一般的沉溺荡秋千,全然不在意温如的存在。

  温如故意凑近在耳旁磕瓜子试图引起注意力,等瓜子壳都塞满小袋子这才死心。

  通过观察温如发现赵瑶每回只在外边转悠半个时辰,朝天殿别的地方都不去,只在这秋千处徘徊。

  一般情况不说话,上回那句母亲还是目前为止温如听说的唯一一句话。

  待赵瑶起身时,温如一手拎着盛满瓜子壳的小袋子,一手握着圆面扇跟在身旁,原路返回时,才发现这路线跟当初玉清宫去那棵琼树的路线一模一样。

  温如心想难道赵瑶是特意保留幼时的她与母亲相处的记忆么?

  待赵瑶重新躺下,温如喝了口茶水,打开小本本记录,而后放在盆栽底下,这才重新睡觉。

  难得一日休息,赵瑶醒来时,只觉得脸颊很是温暖,只见毛绒绒的一团埋在颈窝。

  小爪子抱住颈间,只剩肉嘟嘟的脸颊贴在脸侧,粉嫩鼻头发出呼噜噜的声响。

  赵瑶抬手轻揽住小肉团,只见小奶猫向后仰着脑袋,琥珀色的眼眸眯成细缝,四只粉嫩的爪子蜷缩高举着,模样看着十分好笑。

  待日光照进殿内,寝宫内已然十分明朗,日光透过琉璃球折射出斑斑光亮,从地板到房梁处处都是极致精美的图纹,可惜这般精妙绝伦的场景,她却还在呼呼大睡。

  小奶猫仰着脑袋似是困的不行,无论怎么捉弄都不肯醒来,赵瑶指腹梳理乱糟糟的毛发,一手轻揉软乎乎的fu部。

  好些时日没有修剪毛发,蓬松而又柔软的毛发几乎将小奶猫身形撑大不少,赵瑶双手捂住毛发,指腹揉捏富有弹性的肉爪唤:“懒猫,快些醒来。”

  小懒猫仍旧没有醒,微张着嘴露出粉嫩的唇,蜷缩的肉爪却缓缓的展开,粉嫩的小团在掌心移动,赵瑶看的心都要跟着融化了。

  便只好由着她睡,快临近未时小懒猫方才伸展柔软的身板睁开大大的琥珀色眼眸带有些许撒娇的意味软软的唤:“喵呜。”

  赵瑶揽着小奶猫窝坐在窗旁软塌,指腹揉捏颤动的小耳朵笑道:“你昨晚做贼去了?”

  小奶猫探着脑袋蹭了蹭赵瑶的掌心,眼眸满是哀怨的看了眼取笑自己的人应:“喵!”

  话音未落,小奶猫从赵瑶掌心窜下,直直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待吃下药,温如懒散的系上裙裳衣带,将长发简单的挽在脑后,随即从屏风后出来。

  简单洗漱过后,赵瑶偏头看着走近的人递着茶水出声:“我猜你肚子应该饿了。”

  温如接过温热的茶水抿了小口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赵瑶偏头看向窗外应:“大约快到未时了。”

  这一觉可终于是睡到自然醒了,温如心满意足的吃着热粥,心想下回还是变成猫划得来。

  毕竟夜猫子的习性,应该蛮适合用来熬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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