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六千一章)07-17_穿成女帝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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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 章 第五十二章(六千一章)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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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你不先开口,还要我先说?”温如一直都有些弄不懂赵瑶某些别扭的行为。

  如果说喜欢吧,赵瑶从不主动表明,甚至还会刻意用帝王威严威逼利诱,这哪里是正常的交往方式。

  可若说不喜欢吧,赵瑶对自己衣食用度都是极上心,平日里吵闹她也能主动示弱求和,基本上对自己都是有求必应。

  有时甚至好的让温如都有些过意不去,因此对于宫中当差守大门,就算严寒酷暑自己也是勤勤恳恳的负责到底。

  毕竟蛀虫,可当不得。

  “难道你不喜欢朕?”赵瑶心中憋了口气,掌心握住少女的手,“早前你还说要看表现,现如今是要出尔反尔?”

  这话语间的气息变得极快,因着两人面对面,温如极其清晰的看见赵瑶眼眸迅速弥漫的冰霜,不禁愣住抬手捂住冻死人的眼眸说:“冷静点,这么容易生气,很容易变老的。”

  赵瑶没有拨开少女的手,只是手臂微紧的环住少女,气息略微平静的埋在少女颈窝低声道:“你嫌弃朕不是男子对么?”

  那力道重的让温如有种要被腰斩的感觉,指腹顺势捏住赵瑶耳垂说:“胡乱想些什么呢,我要是不喜欢你,干嘛跟你亲?”

  赵瑶探近轻啄了几下少女耳后,鼻间弥漫少女的清香说:“兴许你就是贪新鲜好玩,等哪一日你没了兴致,便不与朕好了。”

  这话出自谁的口,温如都觉得是在瞎扯,可偏偏是赵瑶亲口说出来,倒让人无法反驳。

  暂且不论赵瑶样貌乃天姿国色,就单以帝王身份,她都不该是这般弱势之人。

  平日里对外总是过于强势的人,竟然也会生出不自信的心思。

  想来那回小女孩的故事,温如猜测与赵瑶的幼年应当有几分相似,丧父丧母,姑姑又过于强势,犹记得初见时还惊叹赵瑶是个精致木偶。

  兴许赵瑶的强势反倒是在掩饰她的脆弱,之所以数次反复询问喜欢却从不肯主动说喜欢,也许是她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

  “你亲的好痒啊。”少女忽地拉开距离,双手挤压赵瑶脸颊,低头探近亲了下那薄唇,极为调皮的咬了下,方才拉开距离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我可喜欢你了!”

  如果不随便猜忌,不随便发威,不随便凶人,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话就像是突然投进寂静无声的水池,只是扑通地一声之后再无水花。

  温如尴尬的看着完全没有反应的赵瑶,心想这真是令人抓狂!

  “你这反应什么意思啊?”温如本来只是想安抚赵瑶,可话语也是诚意十足,突然没有任何回应,也太扎心了。

  赵瑶侧躺着应:“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少女似是气鼓鼓的模样,抬手裹住被褥,“我都说喜欢了,你怎么还不对我说?”

  “朕……”赵瑶薄唇抿紧几分,却是说不出话语,平缓呼吸方才出声,“你说话不算数,可以先立字据么?”

  这年代立字据,怎么感觉签卖身契啊?

  温如可还没想过结婚,两眼都不敢眨,犹豫的向后退了退说:“我们这是自由恋爱,哪能签字据啊。”

  “你不敢?”赵瑶挨近过来,手臂环住打算逃脱的少女,“你我这岁数若是在南国应当为人母了。”

  少女僵硬的笑了笑说:“我还是个小宝宝啊。”

  这做作的话语让赵瑶险些绷不住面容笑出声,眼眸浮现笑意道:“你多大的人了?”

  温如轻哼了声应:“不算当猫的时间,我才十八呢。”

  “耍赖,明明你去年就满十八,你今年该十九才是了。”赵瑶指腹刮了下少女鼻头。

  少女眨了眨眼说:“我不管,我年年都是十八。”

  赵瑶不想被少女扯开话题,指间微紧扣住少女的手,眼眸凝视那白嫩的脸蛋,俯身亲了下脸颊细声道:“既然你已表露心意,朕必将许你凤冠霞帔。”

  完了,这才刚表白,怎么感觉就要结婚了呢?

  温如已然退避至床榻旁,身后退无可退只能被赵瑶揽住低低的说:“咱两才刚开始,你就不再多相处会,增加了解?”

  现代人哪有刚谈恋爱就要结婚的啊。

  “你我相识已有五年,难道还不够久么?”赵瑶像是得了个喜爱的玩偶,手便一直没松开过,脸颊还隐约有些发烫。

  温如对这话竟然无法反驳,只得任由着赵瑶禁锢,转而拉开话题:“其实喜欢跟爱还是不一样的,你要不再慎重考虑?”

  “有何不同?”赵瑶平缓呼吸,这才稍稍拉开着距离,眼眸凝聚着亮光尤为专注的望着少女。

  一向厚脸皮的温如,没出息的跟着脸红起来,眼眸躲闪的看向墙上的烛光投影解释:“喜欢比较普遍,花啊草啊,糕点食物都可以,爱的话意义要更深一些,我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你喜欢一朵花却也能残忍的亲手折断花,可假如你爱一朵花就不会折断,而是选择爱惜保护花。”

  这个复杂的解释真是为难小作文八百字都写不完的温如。

  “在朕看来两者之间并没有不同。”赵瑶伸手将少女脸侧的细发挽至耳后。

  少女眼眸眨的极快,颇有些慌张的说:“当然有啊,总之我俩还没到爱的程度,不过以后慢慢会有的吧。”

  赵瑶觉得今夜的少女好似哪里有些不太一样,不同于平日里的率真可爱,反而认真的很。

  “我有些困了啊。”温如挨不住赵瑶的灼灼目光,抬手拉着被褥害羞的盖住脸,十分窘迫。

  烛光微微摇晃,赵瑶悄悄的探入被褥,指间握紧少女手,如墨的眼眸凝视那熟睡的面容,方才安心入眠。

  漫漫长夜灯火,酒楼内张尤谋面容微醺,满朝官员几乎皆在此,若是酒水不断至深夜,大都已酩酊大醉,各自由着仆人带走。

  大理寺卿李一缓缓走近道:“张大人酒量不小啊。”

  “李大人客气了。”张尤谋佯装醉态的伸手搀扶着墙,“听闻李大人家自阜州,没想酒量竟然也如此之好,实乃少见。”

  “阜州人士虽不擅长饮酒,不过朝堂多年也是被练成的,我相较你年长,不如唤声李兄如何?”

  “那小弟便不推辞了,李兄。”

  待出酒楼时,张尤谋接酒醉询问:“听闻李兄乃当年科考乃新科状元,可曾听过唤梁明的考生?”

  “时隔多年,我也记不得了。”大理寺卿李一神情专注的看向张尤谋,“难道此人是张大人的友人?”

  “李兄多想了,前些时日查到王家子弟曾涉嫌一宗命案,死者便是此人,因此便想询问几句。”两人几番谈话,暗自猜忌,张尤谋眼眸闪过一丝清明,心间却已有几分明了。

  张府深夜时宅门打开,张尤谋从轿子出来,极为从容入后院,便见主间房屋灯火未熄。

  “你可算是回来。”女子面色苍白的走近过来。

  侍人们缓缓退下,张尤谋神色严谨的坐在一旁长叹一声却不曾语。

  女子将手里的暖手炉塞向张尤谋手中,一手端着热粥坐在一旁安抚:“好些年都熬过来,你太急反倒伤身。”

  张尤谋手里捂着暖手炉心里跟着添了几分暖意,颔首应:“你说的是,无论他是不是兄长,现如今都急不得,朝堂多少人盯着我出错呢。”

  “来,喝粥。”女子手握粥勺亲自递至嘴旁。

  “我自己来吧。”张尤谋面容微别扭的欲抬手,结果反倒被女子避开。

  女子浅笑道:“你好生捂着暖手炉,安分吃些热粥,否则过几日你葵水来了,又该你难受。”

  张尤谋虽别扭的很,可禁不住这含情脉脉的凝视,低头安分吃着粥,好些时候才开口:

  “我必定不会让你再跟着我受苦了。”

  “傻话,我若是怕吃苦,哪能心甘情愿跟着你。”女子浅笑嫣然的看着。

  哪怕是相处多年张尤谋还是禁不住这柔情似水的目光,脸颊微微发烫的厉害低声道:“你,快别看了。”

  女子知晓这人脸皮薄,低头垂眸收敛笑意应了声:“嗯,我不看你了。”

  春月如勾,寒风一去,便是三月暖春时。

  太上皇病情日发严重,好几回太医告急,赵瑶探望过几回,便知时日无多了。

  好不容易领到俸禄的温如,心情格外的灿烂,手里正将数百个铜板串成一大串,眼眸亮起光,活像个贪财小老鼠。

  “旁人都嫌铜板笨重不方便携带,你倒好碎银子不要,非得折腾自己。”苏清真的不太明白温如的奇怪爱好。

  温如捧着一大袋铜板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打算做装饰品。”

  “上回你向陛下告状的事,我还没原谅你呢。”

  “陛下亲自询问,我乃小小女官,如何敢不回应?”苏清被说的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那你可以跟我通个气啊,亏我还当你是我亲姐呢。”温如满是真诚的胡说八道。

  苏清有些不太相信,这满口胡话的温如,只得点头应付。

  午后温如将铜板串成大项链,挂在脖颈间得瑟的坐在赵瑶面前说:“快看,这是我的工钱!”

  赵瑶迟疑的看着,缓缓咽下茶水应:“朕劝你还是别戴出去的好。”

  这真是丑的让赵瑶不想再多看一眼。

  “放心,这么贵重的钱财物品,我不会带出去炫的。”温如取下大项链放在案桌时还能听见笨重声响,“哎,你要戴下吗?”

  “不必。”赵瑶极为嫌弃的拒绝。

  偏偏少女还未曾察觉,探近过来,手里举着大项链笑了笑道:“别客气嘛,你戴着让我看看效果。”

  一想到那要贴近颈间的大项链赵瑶便觉得恶寒,神情掩饰不住的排斥道:“朕不喜欢颈间佩戴任何饰品。”

  温如本来只想逗赵瑶,没想到赵瑶会这么严肃的反应,便只好收回手。

  “为什么不喜欢呢?”温如起身打量梳妆台前的饰品,方才发现确实没有任何项链,甚至连手链都没有。

  赵瑶看着那被少女随意放在一旁的铜板大项链说:“不喜欢便是不喜欢,非需要什么理由吗?”

  少女回过头眼眸明亮的望过来,极为好奇的凑近:“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因为……”赵瑶看着少女那过分靠近的面容,探头亲了下柔软的唇,眼眸微闪的应,“你让朕觉得很安心。”

  温如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什么样的情况会因为一个人安心而喜欢上?

  再比如类似你长的让人安心,这怎么想都是一张安慰卡。

  少女满是哀怨探近轻啄了下赵瑶微抿紧的唇说:“把吻还给我!”

  哎?

  赵瑶满是困惑的看着少女,还有些不懂为何她突然闹性子。

  外间宫人低声汇报:“陛下,朝天殿太医告急。”

  “知道了。”赵瑶合上奏折,缓缓起身,一侧的少女懒散的躺在矮榻显然不打算理人。

  赵瑶未语,出殿门乘坐步辇赴朝天殿,外面正是艳阳高照。

  朝天殿内却仍是极寒,太上皇长吸了口,鼻翼间溢出大团白雾,脸色亦是虚弱,唯有眼眸还有几分精神。

  “瑶儿,你来了。”

  “是。”

  宫人退在外间,赵瑶穿过帘子入内,门窗紧闭丝毫不曾透风。

  “姑姑可曾好些?”

  “这病怕是好不了的。”太上皇身形被宽大的衣袍遮住,后背靠着软枕勉强算是坐。

  赵瑶立在一旁,并未靠近亦为坐下,只是平静的望着说:“此月太医数次告急,可曾查出是何病症?”

  太上皇未语先招手示意,赵瑶侧身坐在床榻,那冰凉刺骨的手搭在手背,嗓音略微沧桑的叹了声道:“这几月病情越发来势汹汹,姑姑怕你一人打理不好朝政,特将大护卫赵忠提升为禁宫统领,以防有不轨之徒妄图趁乱起事。”

  “有劳姑姑操劳了。”赵瑶神情平静的应答,心中却是暗道好狡猾的老狐狸。

  这数次来访,赵瑶早已发现这主殿外处处都是朝天殿护卫,若是自己便稍有不慎,恐怕是危在旦夕。

  太上皇勉强笑了笑说:“我昨个做了一个梦,你母亲她很想你。”

  赵瑶眼眸凝视这命不久矣的太上皇,余光隐约还能瞥见窗外倒落的兵器利刃投影。

  “瑶儿也很想母亲。”

  “那就好啊。”太上皇掌心轻拍了拍赵瑶手背,而后力道极重的握住赵瑶的手,“你母亲在梦里让姑姑为她报仇,你可知是什么仇?”

  指间骨骼清脆的响,赵瑶并未挣扎应:“瑶儿不知,还请姑姑明示。”

  力道忽地松开,太上皇一阵急促的咳嗽,赵瑶看了眼那迅速紫青的手背,指印格外清晰。

  待咳嗽声停息,赵瑶端着茶水伺候。

  太上皇抿了口茶水,神情缓和不少出声:“你母亲当年不是自缢。”

  赵瑶接过茶盏眼眸凝视神情严肃的太上皇缓缓说道:“姑姑,查到凶手了?”

  “差不多了吧。”太上皇眼眸直直的望着,这神情几乎没有任何异样的人。

  “那姑姑打算怎么处置?”赵瑶静坐在一侧。

  “玉清宫琼花可曾开了?”太上皇并没有回应赵瑶的话,而是转而问起旁的。

  赵瑶摇头应:“眼下尚早,往年最快也要四月。”

  “姑姑有些累了,你走吧。”太上皇闭目不再说话。

  “是。”赵瑶起身,转身迈步。

  太上皇眼眸微启看向那逐渐消失于烟雾之中的人。

  当初的无心插柳,谁成想会造就今日之果。

  老嬷嬷从外入内,手里端着汤药走近出声:“您还是太仁慈了。”

  “仁慈?”太上皇长叹了声,自嘲的笑道,“帝王哪来的仁慈,只有计谋罢了。”

  “那您为何不下手呢?”

  “南国皇室没有比她更好的人选了。”当年为避免大臣携幼子谋逆,方才斩杀不少皇室嫡亲血脉,现如今满朝狼子野心,如果没有她南国恐怕将要覆灭。

  老嬷嬷手握木勺盛着汤药跪在一旁眼眸含泪道:“您该喝药了。”

  太上皇抿了几口汤药,忽地叹了声道:“有空得抽空去看看琼花,恐怕来年怕是看不着了。”

  “好。”老嬷嬷端着还剩大半碗汤药,想起宫内的话语,便犹豫的出声,“听闻陛下近日来跟一位女官极为亲昵。”

  “此人唤什么?”太上皇眼眸凌厉的看向一侧的老嬷嬷。

  “听说是姓温的丫头,长的跟个狐狸精似的,听闻夜夜与陛下同吃同睡。”

  太上皇眼眸促狭的拿起帕巾擦了擦嘴旁的药汤冷笑道:“找个机会悄悄的把她抓来,倒要瞧瞧又是个什么样的狐媚子。”

  “是。”

  赵瑶从步辇下来时,只觉得外头的日光冷的出奇,入主殿内仍旧未曾出声。

  大护卫赵忠此人若是担任禁宫统领,便掌管整个皇城的兵力。

  这真是一把放在颈间的利刃,只要自己稍有动作,恐怕便会被夺取性命。

  赵瑶只觉得从骨子里弥漫的寒冷,伸手欲端起茶盏却因疼痛而失了手。

  少女微困的从内里出来,不解的看着落地的茶水出声:“怎么了?”

  “无事。”

  温如一看就知道绝对有事,迈步走上前,打量赵瑶的神情,明明今年是个暖春,却冷着一张脸,看来是跟姑姑吵架了。

  “不高兴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否则多难受啊。”温如伸手正欲握赵瑶的手,没成想却被躲开了。

  赵瑶不想让温如发现自己受伤,冷着脸道:“不必。”

  “又不是我惹你,干嘛这么生气?”温如自讨没趣的打量脸色苍白的赵瑶,转而蹲下收拾破碎茶盏。

  “让宫人收拾便是,你何必做这些?”赵瑶抬起左手伸手拉住少女的手臂,有些担心她被碎片割伤。

  少女却恼怒的躲开闷闷道:“我做我的,你管不着。”

  赵瑶一听便知少女是生气不快了,闷声不响的坐在一旁,任由着右手骨发疼的紧。

  “啊!”真是倒霉,温如看着食指出了血,心疼的紧。

  可偏偏没听见某人的声,心里更是不悦,好啊,这才几天就这么冷淡,活该你单身!

  温如将碎片扔进瓷盘,便提着药箱坐在矮榻,埋头也不打算理人。

  药膏太多,一时半会温如还真找不到,便胡乱的乱翻,一边心里埋怨赵瑶干嘛备这么多药。

  “左边第三行第二个便是。”

  赵瑶好心出声提醒。

  “不要你管!”少女气鼓鼓的看向这方,而后麻利的拿出药瓶。

  只是少女伤口包扎时动作太过别扭,一旁看着的赵瑶想出声又怕惹得她不高兴,只得不出声。

  温如老早就感觉到视线,可稍稍赵瑶硬是不动,只得走上前说:“帮个忙,打个结。”

  赵瑶伸着左手,却被躲开,少女抬手探向右手纳闷的说:“就说你今天古怪,右手干嘛不拿出来见人。”

  从衣袖里探出来的手已是乌紫色,与那白皙完好形成显明对比。

  “这是谁伤的你?”温如看着那伤痕,心里一下气的更紧。

  “不管你的事。”赵瑶收回手,缓和语气解释,“只是不小心撞到的而已。”

  这话三岁小孩都不信,更何况是温如。

  只不过去了一趟朝天殿,这天底下能伤的了赵瑶,恐怕也只有她那变态姑姑。

  难怪赵瑶总是备着许多伤药,心里越想越气,温如握住赵瑶手腕说:“别愣着啊,再不擦药要是以后残疾了咋办?”

  赵瑶微抿紧薄唇,望着细心涂抹药膏的少女,方才出声:“你别担心,骨骼没有错位,只是些皮肉伤而已。”

  少女笨拙的系上纱布应:“我才不担心你。”

  “真的?”赵瑶眼眸略微落寞的询问。

  “你真傻了。”温如小心捧着赵瑶的手,“我如果不担心你,刚才早对你凶回去了。”

  赵瑶微抿上扬的唇应:“嗯,你说的对。”

  平日里少女若是不痛快,哪能这般快哄好。

  先前全身冰冷刺骨,眼下这才稍有回暖,可赵瑶知道药膏再好也不及少女。

  从前听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赵瑶那时是不信的,可眼下却有些信了。

  因为顾忌少女安危,所以赵瑶不想跟太上皇动武,因为斗争就会有伤亡。

  稍有不慎,她很有可能会被卷入其中,成为争斗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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