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页_权臣的小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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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页

  悄悄地退下,再把房门关上。

  江沅仍坐在铜镜前,直视铜镜中的自己,以及慢慢朝她走来、并从后面将她顷身圈抱着的男人。

  他的俊脸摩挲着她的脸和耳脖,江沅把眼睫毛闭着,脸越来越红,娇/喘微微。

  她知道男人现在已经上了瘾,自从那天后,他就像一个新鲜刚开辟了陆地的孩子。

  一味索取无度地想要她。

  “相公,别,这是白天……”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好容易事毕。

  他也大口大口喘着气,两手分撑于她头侧,俯首一个劲儿吻她,先是吻她的嘴,她的眼睛,再鼻梁额头。

  然后,又把她抱得死紧。

  江沅这一刻有刹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惊动魄与心酸窃喜。

  他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紧紧地,说:“真是太他妈爽了!——娘子,谢谢你!”

  江沅颤颤地,伸出两手,去抚他的脸颊。她心尖儿又是一颤,悲痛与怜爱交织。男人的眼角是湿润的,他哭了!

  她扭动着小脸微张着小嘴儿,他真的哭了!

  她猛地也把他回抱在怀里,也是抱得死紧死紧,恨不得嵌入自己骨头缝隙,语气轻柔得又像是在哄孩子。“所以,这种事情是很美好的,是不是?”

  他如婴孩儿般贪婪吸吮着她温软怀抱所提供的甜蜜与香气。

  江沅甚至能感觉他的舌尖也在轻轻地打颤。

  江沅闭着眼,深吁了一口气。她当然懂他为何颤得这么厉害。

  “很美好!”他嗡声嗡气,又说。“老子这今天都不想下床了!一看见你就想——”

  猛地抬起头来,“时时想着你,就是还没问你,你到底舒服了没有?”

  江沅一巴掌拍向他脑门。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考虑下配角的事。没有多少章了哈,么么哒

  第34章秀恩爱

  十四王爷死了。大总管程敏对傅楚传来十四王爷的死讯。

  有关迷药事件,江沅和傅楚两人都没再提,仿佛很有默契似地就再没吭声了。江沅对这事儿一直觉得疑惑,按照傅楚以往个性——尽管,有时她的劝导下已经是性情改多了。傅楚按说对那事绝不会轻易饶人、善罢甘休。江沅还一直天真地认为,无意之间,阴差阳错,傅楚的病大概是因这事不治而愈,所以他心情一好,也懒得计较。最后,直到程敏对傅楚传达了十四王爷被折辱而死的消息。

  “相爷,这件事咱们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那十四王爷好说歹说是个皇子龙孙,您命那江老板悄悄地将人给……”

  程敏比了个咔擦手势。

  那天正好是腊八节,江沅无事可干,带着小姑子傅琴去丈夫书房后院的梅园赏红梅。

  江沅怔了一怔。然后是傅楚的声音。“将这人好好安葬了罢!”

  他冷笑一声,非常不屑的样子。

  程敏道:“可是,现在很多大臣为了这事儿直说,相爷您独断专权也就罢了,如今,为了个女人,连皇族皇子都敢轻易下狠手,本来,他们就一直忍了你很久,现在,好像是触到了他们极限,下属听说,现在朝中流传一本百官签名书,朝臣欲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正暗敲锣鼓,组织联络——尤其是姓陆的驸马,跳得最为活跃!”

  “……”

  江沅轻抿了抿唇,心情复杂极了。

  又有一阵风来,红梅枝头上的雪撒盐似纷飞细碎而下。傅楚这时恰好从书房的月门走来,一眼看见了她。江沅总觉得有一种不安,她看着男人那双冷鸷残酷的眼睛,那双眼睛一看见了她,立即又从冷鸷残酷变得温和如春天的柳絮。傅楚笑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江沅福身礼了一礼,微笑说道:“我听说这几天的红梅花开得最是鲜丽了,而哪个地方都没这里开得好,就想过来摘两枝……”

  一顿,“十四王爷,他真的已经死了吗?”

  傅楚问,看上了哪枝,他帮她摘,江沅用手无心地指了指。

  傅楚将两枝如同胭脂渥丹的便垫脚摘了下来,递给她手中,目光温煦。“这些事情,本不该你操心,死就死罢!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沅道:“可是……”

  傅楚又说道:“女人家不该过问政事,他本就该死!老畜生居然起了动你的念头,就这样死了,都算我便宜了他!”

  江沅忽然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傅楚眼露诧异不解,转过脸:“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见她脸色发白,又去摸她手,冰凉凉,赶紧把自己的雪白貂裘披在妻子的肩上,并用心系好。“天气这么冷,你瞧你,居然连个斗篷都不穿,真是太不像话!那些丫头们也该死!”

  江沅缓缓道:“你别动不动就谁该死该死的!老畜生对我起了那种歹心,的确是该死,可是……”

  傅楚:“嗯?怎么了?”

  “我是在担心你啊!”她终于双眸迷蒙地凝视他,“你结仇这么多,你和大总管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相公,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现在真的很想劝劝你,有时做事不要太招摇了,好吗?”见他绷唇不答。“好吗?我担心你啊?”

  傅楚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细挲她的额头。半晌,“好!我答应你,以后行事多收敛,给自己留一些退路余地!”

  她笑了,点点头。做丈夫的现在常常是这样举动,大众场合,丝毫不避嫌地亲她,吻她的唇。

  江沅忽然一僵。她和小姑傅琴是一起出来的。

  傅琴双眸空洞而迷惘地看着自己兄长,如何在她面前一点不避讳和嫂嫂亲热腻歪。

  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复杂、空落,以及孤独的神情。

  江沅赶紧把丈夫轻轻推开,并拉往一旁悄声说:“相公——”

  她用眼神指指身后,“你以后,还是当多关心关心你妹妹吧!尤其是,咱们私下里你和我想怎么亲热都好,但是她面前你这个做兄长的应该多关心问候她不是吗?”

  傅楚震住了,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江沅的含义。

  江沅尴尬、复杂,哭笑不得。傅楚最近骤然开了荤腥,对于男女之事骤然间开窍,所谓的“病”也不治而愈。所以,他就跟个饥汉似的,对这事儿不仅上了瘾,还日日缠着她。晚上也就罢了,白天也是有时不顾场合,用他的话,那既下流又糙里糙气的粗鄙浪荡之语:“娘子,真是奇怪,最近看见了你就会/硬!”

  江沅羞得快要钻地缝了。这种糙话时常出现在她十多年人生里鲜少听过的用语里。甚至,还缠着她、逼着她,“对了,你快说,你那日去青楼,都学了些什么,嗯?”他勾着她下颌,江沅不停把头扭一边。她可是后悔死了。“去!”

  她啐道:“你越来越下流了,青天白日的,被人听见像什么话?”

  男人穿一件白色丝绸中单睡袍,腰间松松系一条带,昳丽风流,一双桃花眼勾得人心魂不安,手撑着下颌,姿态闲适一副事后的慵懒横卧在床榻。

  其实,不得不说,那几天江沅也觉得自己简直放浪形骸极了。她嘴上骂着其实还是上了瘾。

  身上时不时的出现草莓印,各种吻痕在脖子上。

  小姑子傅琴日常和她相处,一起绣花做针线,时不时会用一种怪里怪气的眼神盯着她看。

  偶尔会去拉拔江沅的衣领:“嫂嫂,这是什么?”

  江沅嘴角不停抽搐着,尴尬得简直不知如何面对傅琴那双清澈迷蒙的眼神。

  她是那样带着疑惑、好奇探究。

  有一天,两夫妻青天白日地,丫鬟婆子都去了外面,纱橱的门忘记关,傅琴找嫂嫂到院子放风筝,一看,两只眼瞪着,先是“啊”一声惊叫,紧接着,手中的风筝一落,掉头就跑。江沅心猜,她应该是脑中一闪而逝回忆起了什么——她的过去,那些痛苦、凌乱、肮脏破碎的记忆。傅楚把江沅的手反剪在身后,两个人明明在调情,就一副他在奸/污妻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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