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流氓（“嗯，我耍流氓。”）
第二天的早餐也是程聿来送的，纯牛奶、水煮蛋还有一份白粥。
路瑾言喝粥的时候忍不住打量程聿的神情，在内心判断对方的情绪。
在他这样偷偷看了好几次之后，程聿终于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有点不耐烦地看向路瑾言，“干什么？”
路瑾言眨眨眼睛，有点犹豫地问，“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程聿脸上的情绪收起来，很冷淡地回他，“没有。”
确实是没有，他们之间不说案件，其他亟待解决的问题也还有许多。程聿也不打算就这么快跟路瑾言和好，他觉得对方需要长个教训。
这个回答让路瑾言有些意外，张了张唇，敢怒不敢言地嘟囔，“可你昨天都…”
“都怎么？”程聿挑眉。
“都亲我了！”路瑾言硬气了一点，总算说出来，含恨地咬了一口水煮蛋，在嘴里嚼，两个腮帮子都因此鼓了起来，像只进食中的小仓鼠。
程聿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嗯，我耍流氓。”
路瑾言的双眼都瞪大了，没想到还能这样，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冒出来一句，“啊…其实也不能算流氓吧…我又不是不愿意…”
哪能想到这人第一反应会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聿向来觉得路瑾言的脑子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心情很好地去摸了摸他的头，嘴上却不客气地骂他，“傻子。”
路瑾言被他说得不乐意了，将他的手拍开，也学着他冷冷的语气，“没和好就别乱摸，警官。”
“别逼我收拾你，路瑾言。”程聿昨天一天下来没少为对方心惊，恨不得把人揪过来揍一顿，这人还敢在这耍起性子来了？
路瑾言觉得他好没道理，被凶得有一点委屈，抱怨道，“你好双标，只准你凶我，不准我凶你。”
程聿的脸色沉下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为什么吵架？”
路瑾言瞬间蔫巴了，凑过去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生我气啦。”
他好像知道自己什么样最可怜，湿漉漉的大眼睛冲着人眨啊眨，还拉着程聿的手去摸自己的腰，“你看我都瘦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越提这个程聿越气，抬手就在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好意思说？”
这下看人生气了，路瑾言是真的开始担心了，很惆怅地问，“那我瘦了你会不会不想要我了？你之前就说不喜欢我太瘦。”
程聿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路瑾言吓得端起那碗粥咕噜咕噜全喝干净了，很认真地说，“我过两天就给你长回来了，你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肉掉下去的量要想两天内长回来，程聿估摸着够呛，但是人有这个决心还是值得鼓励。
程聿的鼓励方法是故意刺激人，冷着脸翻旧账，“这下说得好听，过两天又该说我根本不相信你了。话都是你说的，一天一个样。”
路瑾言急了，他昨天说那话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但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先哄人，大着胆子挪过去跨坐到了程聿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没有，这次绝对说话算话，认真的。”
程聿别开脸，脸色依旧不好，扯他的手臂，“下去。”
路瑾言才不让他把自己扯下去，亲不到下巴，退而求其次地去亲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
程聿上面的火是被他亲消了，下面的火被他亲起来了，咬咬牙，“路瑾言。”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头儿，路先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路瑾言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程聿身上大力扯了下来，拉到一边墙壁前站着，劈头盖脸地训斥过来，“路先生，你这是想干什么？！我队长好心给你送个饭，你怎么还…色…色诱上了？！”
于森说到“色诱”两个字磕巴了一下，嫌这两个字烫嘴一样。
路瑾言都呆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只好求助地看向程聿。
偏偏程聿看热闹不嫌事大，施施然地起身，在于森的肩膀上拍了拍，“算了，他也没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句堪称火上浇油，接下来前去审讯室的一路上，路瑾言都不得不承受着于森的思想教育，痛心疾首地教育他心思要放到正途上来，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别把路走歪了。
“路先生，你这边罪名都没洗清呢！你可别又罪加一等！”于森语气很是严肃地警告路瑾言。
路瑾言有苦说不出，只好配合地问了一句，“那我要是真的成了，具体是什么样的罪名呢？会收到怎么样的处罚？”
“你要是真成了，就是猥亵罪。如果我队长还帮你洗脱了罪名，那就是性贿赂罪！不过你放心，我队长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于森振振有词地道。
路瑾言心想那可不一定，嘴上却有点好奇地又问，“那猥亵罪要怎么处罚呢？我刚刚那样是不是构成猥亵罪了？”
于森愤愤地回答，“对！你刚刚那样就已经构成猥亵罪了！那是我队长人好，才不跟你追究的！不然你现在就会被要求罚款十万！”
“只要十万吗？”路瑾言偏头，眼睛亮了亮。
“情节严重的也有五十万，一百万的。”于森咬着牙威胁对方赶紧打消这样危险的想法。
但路瑾言完全没被威胁到，又问，“怎么样算情节严重呢？这一百万我能先交了吗？”
于森从未听过如此无理的要求，瞪大了眼睛看对方。而路瑾言完全没管对方的反应，若有所思地走进了审讯室，单留于森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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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瑾言喝粥的时候忍不住打量程聿的神情，在内心判断对方的情绪。
在他这样偷偷看了好几次之后，程聿终于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有点不耐烦地看向路瑾言，“干什么？”
路瑾言眨眨眼睛，有点犹豫地问，“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程聿脸上的情绪收起来，很冷淡地回他，“没有。”
确实是没有，他们之间不说案件，其他亟待解决的问题也还有许多。程聿也不打算就这么快跟路瑾言和好，他觉得对方需要长个教训。
这个回答让路瑾言有些意外，张了张唇，敢怒不敢言地嘟囔，“可你昨天都…”
“都怎么？”程聿挑眉。
“都亲我了！”路瑾言硬气了一点，总算说出来，含恨地咬了一口水煮蛋，在嘴里嚼，两个腮帮子都因此鼓了起来，像只进食中的小仓鼠。
程聿面不改色地应了一声，“嗯，我耍流氓。”
路瑾言的双眼都瞪大了，没想到还能这样，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冒出来一句，“啊…其实也不能算流氓吧…我又不是不愿意…”
哪能想到这人第一反应会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聿向来觉得路瑾言的脑子跟别人的不太一样，心情很好地去摸了摸他的头，嘴上却不客气地骂他，“傻子。”
路瑾言被他说得不乐意了，将他的手拍开，也学着他冷冷的语气，“没和好就别乱摸，警官。”
“别逼我收拾你，路瑾言。”程聿昨天一天下来没少为对方心惊，恨不得把人揪过来揍一顿，这人还敢在这耍起性子来了？
路瑾言觉得他好没道理，被凶得有一点委屈，抱怨道，“你好双标，只准你凶我，不准我凶你。”
程聿的脸色沉下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为什么吵架？”
路瑾言瞬间蔫巴了，凑过去抓着他的手摇了摇，“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生我气啦。”
他好像知道自己什么样最可怜，湿漉漉的大眼睛冲着人眨啊眨，还拉着程聿的手去摸自己的腰，“你看我都瘦了。”
他不提这个还好，越提这个程聿越气，抬手就在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好意思说？”
这下看人生气了，路瑾言是真的开始担心了，很惆怅地问，“那我瘦了你会不会不想要我了？你之前就说不喜欢我太瘦。”
程聿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路瑾言吓得端起那碗粥咕噜咕噜全喝干净了，很认真地说，“我过两天就给你长回来了，你相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肉掉下去的量要想两天内长回来，程聿估摸着够呛，但是人有这个决心还是值得鼓励。
程聿的鼓励方法是故意刺激人，冷着脸翻旧账，“这下说得好听，过两天又该说我根本不相信你了。话都是你说的，一天一个样。”
路瑾言急了，他昨天说那话的时候可没想那么多，但如今也只能想办法先哄人，大着胆子挪过去跨坐到了程聿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没有，这次绝对说话算话，认真的。”
程聿别开脸，脸色依旧不好，扯他的手臂，“下去。”
路瑾言才不让他把自己扯下去，亲不到下巴，退而求其次地去亲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
程聿上面的火是被他亲消了，下面的火被他亲起来了，咬咬牙，“路瑾言。”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头儿，路先生，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路瑾言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程聿身上大力扯了下来，拉到一边墙壁前站着，劈头盖脸地训斥过来，“路先生，你这是想干什么？！我队长好心给你送个饭，你怎么还…色…色诱上了？！”
于森说到“色诱”两个字磕巴了一下，嫌这两个字烫嘴一样。
路瑾言都呆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只好求助地看向程聿。
偏偏程聿看热闹不嫌事大，施施然地起身，在于森的肩膀上拍了拍，“算了，他也没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句堪称火上浇油，接下来前去审讯室的一路上，路瑾言都不得不承受着于森的思想教育，痛心疾首地教育他心思要放到正途上来，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别把路走歪了。
“路先生，你这边罪名都没洗清呢！你可别又罪加一等！”于森语气很是严肃地警告路瑾言。
路瑾言有苦说不出，只好配合地问了一句，“那我要是真的成了，具体是什么样的罪名呢？会收到怎么样的处罚？”
“你要是真成了，就是猥亵罪。如果我队长还帮你洗脱了罪名，那就是性贿赂罪！不过你放心，我队长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于森振振有词地道。
路瑾言心想那可不一定，嘴上却有点好奇地又问，“那猥亵罪要怎么处罚呢？我刚刚那样是不是构成猥亵罪了？”
于森愤愤地回答，“对！你刚刚那样就已经构成猥亵罪了！那是我队长人好，才不跟你追究的！不然你现在就会被要求罚款十万！”
“只要十万吗？”路瑾言偏头，眼睛亮了亮。
“情节严重的也有五十万，一百万的。”于森咬着牙威胁对方赶紧打消这样危险的想法。
但路瑾言完全没被威胁到，又问，“怎么样算情节严重呢？这一百万我能先交了吗？”
于森从未听过如此无理的要求，瞪大了眼睛看对方。而路瑾言完全没管对方的反应，若有所思地走进了审讯室，单留于森一人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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