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晚安
没了好奇二狗的作死，话题也终于趋于正常。玩笑过后，那一点尴尬的嫌隙倒也随之消失了。作为餐桌上的唯二女性，话题也总是多变跳脱一点。
大约是发现乔思雨是真的对化妆品一窍不通，哪怕本人身上妆容已经能算得上教科书式的了，刘静也不得不遗憾转话题：“学妹是跟着老师做实验吗？对这些这么了解。”
乔思雨放下手机摇头：“本来是的，因为这件事，院里实验室出规范了，我们暂时实验开不了。我就被剔除了。”语气说不出的失落低沉，毕竟那么久的工作成果，付诸东流。
“怎么这样？这老师也太过分了吧。不是学校都发声明了吗！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刘静语气不免有些愤懑。
郭祈年从游戏中抬眼安慰她：“老师不都这样么。这件事要影响了他的声誉，不就算得上人生污点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刘静余光看了眼萧何的方向，又问乔思雨：“那学妹这下打算怎么办？会影响以后毕业吗？我听说这届就有个你们院的男生因为实验问题没有拿到毕业证。”
“这倒不会，我可以找别的老师，或者到了大四院里会对留守学生进行导师的随机分配，不担心毕不了业。就是原本打算暑假跟着老师做实验的，没买回家的票，家人又都出去旅游了......”
刘静出主意：＂如果不行，假期可以出去实习呀！可以问问学长学姐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地方。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谢谢学姐！”
平复过后，乔二狗终于颤巍巍姗姗来迟，看着眼前的美味无欲无求，连带着看美女的目光也多了一丝敬畏，毕竟自己可没有一棍子敲死兔子的本事。
服务员端来了一批鲜榨的饮料果汁，乔二狗疑惑：“老大，你还点这些了？”
萧何还没来得及说话，乔思雨微微举手，吐了吐舌头，抱歉道：“是我点的，刚才玩笑开过了，学长学姐们别生我的气。”说罢随手拿了一杯冰糖雪梨放在萧何面前，甜笑说：“谢谢学长请我吃饭。”
知礼懂进退，是个很加分的做法。
“哦~”
好友此起彼伏的揶揄声中，萧何微怔，六杯饮料，五杯清一色都是柠檬西瓜汁，唯独自己的是润喉的冰糖雪梨。
乔二狗好了伤疤忘了疼，贴近萧何调侃道：“呦，萧学长咳嗽了一声就知道润喉了。学妹贴心呀。”
乔思雨微微蹙眉：“不好意思，不应该给您西瓜汁的，这个颜色太像那天的兔子血了，呲~”
“别说了，我错了！”
萧何把他推远，继续补刀：“喝你的‘血腥玛丽’去。”
......感情是不是淡了。
大乔小乔的争斗仍在继续。
“栈哥，刚才没敢告诉你，你吃的牛蛙我们也解剖过，那天晚上......”
“别说了，姑奶奶。我错了，学长再也不敢了。”
＂要拿一根特别粗的针插进..＂
＂啊啊啊啊啊啊＂
周身吵吵闹闹，萧何却觉得安逸闲适，最近熬夜有点多，免不了身体受不住，咳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端起杯子小酌一口，梨汁香甜浓稠，温度也适中，润湿了微痒的喉咙，温暖的黏着感缓缓下沉
＂我靠！＂郭祈年的一句粗口拉回了萧何的思绪。给他找了个别的宣泄出口：“怎么了？你段位又掉了？倔强的青铜。”
“……不是。”郭祈年苦着脸把手机亮出来“我导师刚给我回复，说我论文逻辑还不够通顺，让我再看一些相关文献。老大你也有问题，老师让你再看看。”
萧何解锁手机打开老师发的消息。
乔二狗忙凑过来：“‘语言不够优美’，不，这都哪跟哪呀！咱们又不是文科生，老大还给他琢磨遣词造句呀！”
乔思雨分心安慰道：“说明你们导师已经从专业角度找不出萧何学长的问题了，只能从语言上挑刺了。学长应该开心呀！”
.......众人大惊！连带着萧何也微微讶异了片刻。
二狗更是惊上加惊：“学妹，你原来会说人话呀？”
乔思雨冷漠脸：“其实处死小白鼠只需要一秒，首先.....”身体力行着什么叫做‘老娘的温柔你不配拥有’。
又吵吵闹闹乱作一团，气氛空前融洽，郭祈年借着不爽又开了几瓶啤酒，和女朋友开始说起了悄悄话。乔思雨去上了个卫生间，收到了王姚的微信，是一张在车窗上拍摄的夜空图配字：“我们还在同一片天地，共赏同一轮圆月。”
乔思雨琢磨了许久也没想好要发什么，站在拐角正好能扫到餐桌某处，萧何举起手机给东倒西歪的舍友拍照，表情说不上的放松释怀。乔思雨的心倏地被撞了一下，她低头慢慢写道“我向前看了”
是繁花，也是荆棘。是曾经的锲而不舍，也是今后的漫卷悠长。
不加管束的放纵只能收获醉鬼。
聚餐结束时，除了萧何与不会喝酒的乔思雨，外加吐过成仙的乔栈，剩下三人已经东倒西歪了。
一行人叫了两辆出租车回学校，大四几栋宿舍楼都是连着的，一人负责一个酒鬼并不是很费力。
萧何一手扒拉开要出去开房的小情侣，一手还得搀着人以防天黑舍友被外卖小哥的自行车撞。法海角色游刃有余。
开玩笑，这种情况下出去住，怕不是要出人命……
乔思雨把醉后安安静静的学姐送回寝室，骤然一惊，自己的那一大堆东西貌似还在学长那里。
快速跑下楼梯，萧何已经把舍友安顿好，好整无暇的站在相距两栋楼的女生寝室门口。
夜色朦胧，圆月高挂。路灯光线从他高挺的鼻梁掠过线条分明的下颌，直到蔓延至他脖颈间突起的喉结，醉酒后的肆意洒脱让他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荷尔蒙，更加温和也更加致命。
直女如乔思雨心倏地被悄悄撞了下，脑海中竟然也能蹦出“陌上人如玉，君子是无双”的句子。
不由心生感慨：“学长，你好快呀。”
……
“不是，我是说你动作好快！”
“也不是，走的快？”
萧何轻笑，打断了学妹的蹩脚恭维：“来吧，送你回去。”
乔思雨走上前打算接袋子，被动作更快的萧何护在了内侧，伸出去的手差点和萧何刚空下的掌心接触，她猛地收回。
微微抬头，发现学长似乎在想什么，并无知觉。
林荫漫长，总是有尽头的。“暑假打算去哪里实习？”夜色温柔，连带嗓音也像沾上了夏夜的沉静，此时萧何的声音像是餐桌上蛊惑乔思雨的美酒。
太不矜持了，乔思雨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杂念摒弃：“还不太清楚。本来没想到这里，就没太去了解.....不过因为这学期有两个学生跳楼.....学校假期要加固宿舍围栏，可能得在外边租房子了。”
真倒霉的事一个接着一个。
萧何沉吟片刻随意道：“你实验基础挺不错，如果假期不做什么打算，有些荒废了。”
乔思雨是个不禁夸的人，瞬间没了整人时的心思缜密：“那怎么办？”
“有参加过学校或者院里的招聘会吗？”
一心想着跟老师磨练的乔思雨迷茫地摇摇头。
萧何皱皱眉继续诱导：“以往在三四月份，企业就会发布招聘信息。现在五月中了....找实习可能迟了点。你看郭祈年，成绩挺不错、四六级都通过了，就因为回家奔丧，错过了公司三面，现在还在招聘网站上大海捞针。今年国内就业形势并不乐观，互联网行业尚且如此，生物行业......额，就我所知，生物类专业已经连续几年位列就业率最低榜单了.....我认识的几个学生物的毕业三年之内都换了行业，还有一个去做了厨师....”萧何看着乔思雨越来越空白的脸，满心不忍：“就因为解剖动物还能上得了台面，也就是杀鱼杀的不错。”
倘若那个厨师在他面前，一定会忍不住把自己的锅铲摔到这张怜悯众生的帅脸上，叉腰咆哮：“老子那是继承家里的五星级饭店，滚你丫的杀鱼杀的不错。”
然而这条小路路灯少的连地面都照不清楚，流浪猫都不会出来卖萌乞讨，哪来正义人士戳穿虚伪歹人的谎言？
社会小白乔思雨还没走出校园就体会到了世间险恶，心里万马奔腾！！！
21世纪不是生物科学的世纪吗？
萧何轻叹一声，加大压力：“这个社会，不努力是要被淘汰的。”
乔思雨面色苍白说话都开始磕磕绊绊：“那....我应该怎么办？”
鱼已上钩，萧何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是认真思考：“嗯，我有个朋友，是你们院的学长，在C市的‘晴天生物’做生物工程师，正好前一段时间聊到说公司要开设一个新项目需要一批助理实验员。如果学妹感兴趣，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下。”
晴天生物！！！虽然乔思雨并不清楚他们的业务范围，但据说该公司招聘起点都是研究生！门槛之高，要是有机会在里边实习，哪怕是走后门那也是镶金镀银的殊荣！！！！
想都不用想！点头就完事了！
萧何一口气松到底，伸手把购物袋递给了面前眼冒绿光的女孩，微微一笑“：那我就帮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搞科研的要求都比较高，学妹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这话的意思就是八九不离十了！乔思雨点头点地不能再诚恳，差点就要弯腰九十度聊表敬意了！
“好了，快熄灯了。早点上去休息吧！”
乔思雨心花怒放地摇摇爪子：“学长晚安！”扭头哼着小曲一步能跨三节台阶。
“思雨！”
身后的人开口，她莫名回头
“不用害怕。”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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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发现乔思雨是真的对化妆品一窍不通，哪怕本人身上妆容已经能算得上教科书式的了，刘静也不得不遗憾转话题：“学妹是跟着老师做实验吗？对这些这么了解。”
乔思雨放下手机摇头：“本来是的，因为这件事，院里实验室出规范了，我们暂时实验开不了。我就被剔除了。”语气说不出的失落低沉，毕竟那么久的工作成果，付诸东流。
“怎么这样？这老师也太过分了吧。不是学校都发声明了吗！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刘静语气不免有些愤懑。
郭祈年从游戏中抬眼安慰她：“老师不都这样么。这件事要影响了他的声誉，不就算得上人生污点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刘静余光看了眼萧何的方向，又问乔思雨：“那学妹这下打算怎么办？会影响以后毕业吗？我听说这届就有个你们院的男生因为实验问题没有拿到毕业证。”
“这倒不会，我可以找别的老师，或者到了大四院里会对留守学生进行导师的随机分配，不担心毕不了业。就是原本打算暑假跟着老师做实验的，没买回家的票，家人又都出去旅游了......”
刘静出主意：＂如果不行，假期可以出去实习呀！可以问问学长学姐有没有什么推荐的地方。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谢谢学姐！”
平复过后，乔二狗终于颤巍巍姗姗来迟，看着眼前的美味无欲无求，连带着看美女的目光也多了一丝敬畏，毕竟自己可没有一棍子敲死兔子的本事。
服务员端来了一批鲜榨的饮料果汁，乔二狗疑惑：“老大，你还点这些了？”
萧何还没来得及说话，乔思雨微微举手，吐了吐舌头，抱歉道：“是我点的，刚才玩笑开过了，学长学姐们别生我的气。”说罢随手拿了一杯冰糖雪梨放在萧何面前，甜笑说：“谢谢学长请我吃饭。”
知礼懂进退，是个很加分的做法。
“哦~”
好友此起彼伏的揶揄声中，萧何微怔，六杯饮料，五杯清一色都是柠檬西瓜汁，唯独自己的是润喉的冰糖雪梨。
乔二狗好了伤疤忘了疼，贴近萧何调侃道：“呦，萧学长咳嗽了一声就知道润喉了。学妹贴心呀。”
乔思雨微微蹙眉：“不好意思，不应该给您西瓜汁的，这个颜色太像那天的兔子血了，呲~”
“别说了，我错了！”
萧何把他推远，继续补刀：“喝你的‘血腥玛丽’去。”
......感情是不是淡了。
大乔小乔的争斗仍在继续。
“栈哥，刚才没敢告诉你，你吃的牛蛙我们也解剖过，那天晚上......”
“别说了，姑奶奶。我错了，学长再也不敢了。”
＂要拿一根特别粗的针插进..＂
＂啊啊啊啊啊啊＂
周身吵吵闹闹，萧何却觉得安逸闲适，最近熬夜有点多，免不了身体受不住，咳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端起杯子小酌一口，梨汁香甜浓稠，温度也适中，润湿了微痒的喉咙，温暖的黏着感缓缓下沉
＂我靠！＂郭祈年的一句粗口拉回了萧何的思绪。给他找了个别的宣泄出口：“怎么了？你段位又掉了？倔强的青铜。”
“……不是。”郭祈年苦着脸把手机亮出来“我导师刚给我回复，说我论文逻辑还不够通顺，让我再看一些相关文献。老大你也有问题，老师让你再看看。”
萧何解锁手机打开老师发的消息。
乔二狗忙凑过来：“‘语言不够优美’，不，这都哪跟哪呀！咱们又不是文科生，老大还给他琢磨遣词造句呀！”
乔思雨分心安慰道：“说明你们导师已经从专业角度找不出萧何学长的问题了，只能从语言上挑刺了。学长应该开心呀！”
.......众人大惊！连带着萧何也微微讶异了片刻。
二狗更是惊上加惊：“学妹，你原来会说人话呀？”
乔思雨冷漠脸：“其实处死小白鼠只需要一秒，首先.....”身体力行着什么叫做‘老娘的温柔你不配拥有’。
又吵吵闹闹乱作一团，气氛空前融洽，郭祈年借着不爽又开了几瓶啤酒，和女朋友开始说起了悄悄话。乔思雨去上了个卫生间，收到了王姚的微信，是一张在车窗上拍摄的夜空图配字：“我们还在同一片天地，共赏同一轮圆月。”
乔思雨琢磨了许久也没想好要发什么，站在拐角正好能扫到餐桌某处，萧何举起手机给东倒西歪的舍友拍照，表情说不上的放松释怀。乔思雨的心倏地被撞了一下，她低头慢慢写道“我向前看了”
是繁花，也是荆棘。是曾经的锲而不舍，也是今后的漫卷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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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结束时，除了萧何与不会喝酒的乔思雨，外加吐过成仙的乔栈，剩下三人已经东倒西歪了。
一行人叫了两辆出租车回学校，大四几栋宿舍楼都是连着的，一人负责一个酒鬼并不是很费力。
萧何一手扒拉开要出去开房的小情侣，一手还得搀着人以防天黑舍友被外卖小哥的自行车撞。法海角色游刃有余。
开玩笑，这种情况下出去住，怕不是要出人命……
乔思雨把醉后安安静静的学姐送回寝室，骤然一惊，自己的那一大堆东西貌似还在学长那里。
快速跑下楼梯，萧何已经把舍友安顿好，好整无暇的站在相距两栋楼的女生寝室门口。
夜色朦胧，圆月高挂。路灯光线从他高挺的鼻梁掠过线条分明的下颌，直到蔓延至他脖颈间突起的喉结，醉酒后的肆意洒脱让他散发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荷尔蒙，更加温和也更加致命。
直女如乔思雨心倏地被悄悄撞了下，脑海中竟然也能蹦出“陌上人如玉，君子是无双”的句子。
不由心生感慨：“学长，你好快呀。”
……
“不是，我是说你动作好快！”
“也不是，走的快？”
萧何轻笑，打断了学妹的蹩脚恭维：“来吧，送你回去。”
乔思雨走上前打算接袋子，被动作更快的萧何护在了内侧，伸出去的手差点和萧何刚空下的掌心接触，她猛地收回。
微微抬头，发现学长似乎在想什么，并无知觉。
林荫漫长，总是有尽头的。“暑假打算去哪里实习？”夜色温柔，连带嗓音也像沾上了夏夜的沉静，此时萧何的声音像是餐桌上蛊惑乔思雨的美酒。
太不矜持了，乔思雨晃晃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杂念摒弃：“还不太清楚。本来没想到这里，就没太去了解.....不过因为这学期有两个学生跳楼.....学校假期要加固宿舍围栏，可能得在外边租房子了。”
真倒霉的事一个接着一个。
萧何沉吟片刻随意道：“你实验基础挺不错，如果假期不做什么打算，有些荒废了。”
乔思雨是个不禁夸的人，瞬间没了整人时的心思缜密：“那怎么办？”
“有参加过学校或者院里的招聘会吗？”
一心想着跟老师磨练的乔思雨迷茫地摇摇头。
萧何皱皱眉继续诱导：“以往在三四月份，企业就会发布招聘信息。现在五月中了....找实习可能迟了点。你看郭祈年，成绩挺不错、四六级都通过了，就因为回家奔丧，错过了公司三面，现在还在招聘网站上大海捞针。今年国内就业形势并不乐观，互联网行业尚且如此，生物行业......额，就我所知，生物类专业已经连续几年位列就业率最低榜单了.....我认识的几个学生物的毕业三年之内都换了行业，还有一个去做了厨师....”萧何看着乔思雨越来越空白的脸，满心不忍：“就因为解剖动物还能上得了台面，也就是杀鱼杀的不错。”
倘若那个厨师在他面前，一定会忍不住把自己的锅铲摔到这张怜悯众生的帅脸上，叉腰咆哮：“老子那是继承家里的五星级饭店，滚你丫的杀鱼杀的不错。”
然而这条小路路灯少的连地面都照不清楚，流浪猫都不会出来卖萌乞讨，哪来正义人士戳穿虚伪歹人的谎言？
社会小白乔思雨还没走出校园就体会到了世间险恶，心里万马奔腾！！！
21世纪不是生物科学的世纪吗？
萧何轻叹一声，加大压力：“这个社会，不努力是要被淘汰的。”
乔思雨面色苍白说话都开始磕磕绊绊：“那....我应该怎么办？”
鱼已上钩，萧何暗自松了口气，面上却是认真思考：“嗯，我有个朋友，是你们院的学长，在C市的‘晴天生物’做生物工程师，正好前一段时间聊到说公司要开设一个新项目需要一批助理实验员。如果学妹感兴趣，我可以帮你争取一下。”
晴天生物！！！虽然乔思雨并不清楚他们的业务范围，但据说该公司招聘起点都是研究生！门槛之高，要是有机会在里边实习，哪怕是走后门那也是镶金镀银的殊荣！！！！
想都不用想！点头就完事了！
萧何一口气松到底，伸手把购物袋递给了面前眼冒绿光的女孩，微微一笑“：那我就帮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搞科研的要求都比较高，学妹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这话的意思就是八九不离十了！乔思雨点头点地不能再诚恳，差点就要弯腰九十度聊表敬意了！
“好了，快熄灯了。早点上去休息吧！”
乔思雨心花怒放地摇摇爪子：“学长晚安！”扭头哼着小曲一步能跨三节台阶。
“思雨！”
身后的人开口，她莫名回头
“不用害怕。”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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