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热衷于此_娇养王府痴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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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热衷于此

  汤幼宁懵了,乌黑的眼睛瞅着他,“你刚刚打我屁股?”“不错。”薄时衍理直气壮的承认,并且又盖了一掌在那肉臀上。

  倒没有用多大力气,汤幼宁并不疼痛,可是!彰显的是''''他打人''''的事实!她连忙挣扎着要下来,一手绕到身后去,想护住自己可怜的屁股。然而薄时行一双臂膀,犹如钢铁焊就,不肯挪动半分。

  狭小的屋子,三两步就到了矮榻跟前。

  他坐下后,把人按在自己腿上,两手钳着那截细腰,满脸不悦,“说说看,你想搬到哪去?”

  这般坐姿,汤幼宁几乎与他齐肩同高,四目相对,她如实道:"我要拥有自己的宅子,自己当家做主。”

  “王府给你做主母你不要,想去外头当家做主?”薄时衍箍着她,真想上嘴咬几口。

  “王府的主母我当不来,”汤幼宁想了想,道:“再说,做主的人是你,你可以收回我的管家权。”

  到时候她还不是被人管住了嘛。

  还有可能与娄姨娘一样被禁足,这算什么当家做主呢。

  “我不会。”

  薄时行凑上前去,几乎吻上她的唇瓣,他低声道:“农庄太偏远了,圆圆,若无本王镇着,其他人会觊觎你。”

  他毫不怀疑这一点。

  鲜嫩的小羊羔,一旦被人瞧见了,就会生出不该有的贪婪。

  哪怕是被窥视一眼,他设想到那般场景,已然想杀了他们。

  “什么?”

  他说的是她不太理解的事情,也从未想过男人的心思。

  薄时行终于忍不住,启唇含吻她,“圆圆,做我的王妃,你想如何便如何……”汤幼宁一张嘴,就被堵了呼吸,她伸手推开他,问道:“你吃其他人的嘴巴了么?”

  “嗯?”薄时衍目光灼灼,落在她唇上,“吃谁?”

  汤幼宁道:“我昨日听见隔壁说,男人都爱偷吃嘴,你吃了么?”薄时衍一挑眼皮,想也知道这里隔音不好,农妇们大点声就会听见。他低头在她脖子上轻咬一口:"吃了。

  梦里吃了白胖的汤圆,丰沛多汁。

  汤幼宁下意识想象了他这样抱着旁人啃的画面,皱眉推开他道:“我感觉不舒服。”薄时衍闻言,收敛了神色,“哪里不舒服?”

  她脑门上还顶着一圈纱布,莫不是马车侧翻时摔到的后遗症?

  “心口闷堵。”汤幼宁也说不清楚。

  薄时衍垂眸,扫一眼那几乎兜不住的两大团,按下自己的旖旎心思,道:"让大夫来看看。"“不用了,”汤幼宁仔细感知,又觉得没事,道:“你松开我,方才院门没关,困困会跑出去。

  “别管它,外头有十澜她们。”他都听见动静了,这么丁点大的小院,折腾出什么都瞒不住。薄时衍在她嘴上啄了两口,放她下来,起身整理好衣襟。叫外头的苒松安排人,把行李挪到正院去,再把郎中找过来。

  今天一来一回太赶了,少不得在农庄住一晚上。何况,汤幼宁还没松口跟他回去。

  王爷来了,钱管事直接被鲁下去,厨房和库房那边全都战战兢兢。林春生听说了,道:"钱管事是咎由自取。

  昨日下午湘巧去找钱管事那会儿,林春生在马厩那边,不知道此事。他本就是折石这边的家生子,对钱管事的了解更透彻些。

  这人对上谄媚,对下极为严苛,善于钻营。

  也不是说按照规矩办事不好,但有时候失去人情味,一样害人。以前就有个佃户被耽误病情,落下终身残疾。

  还有就是,大家眼瞅着钱管事一家子日子红火,怀疑他中饱私囊,但苦无证据。

  地里刨食的都不认识字,王府那边陈管家日理万机,不知打理多少个农庄,不见得事事盯紧。

  现在把人给薅下去,再细查一番,总会有结果。

  湘巧也是见识到了双面人’的厉害,上次跟王爷一起来,与钱管事接触过,对比这回,当真是翻脸不认人。

  世人踩低捧高是常态,都懒得去说他。

  下午,刚把物件都挪去正院那边,茂岚就快马赶来了。

  他的马背上,驮着一个包袱,这是付氏给儿子收拾出来的东西,还有一摞折子。摄政王明日要公然翘班,可该他处理的事情跑不掉。

  茂岚把折子送进书房,就被薄时衍抓了壮丁。

  他推来几本农庄的账册,"核对一遍,若无问题,就让钱升礼结钱离开。"若有不对,王府自然是要追责的。

  “是。”茂岚乖乖点头。

  去到外头侧间一看,苒松坐在椅子上,一把算盘一杯茶,已经充当起了账房先生。

  “你这是……”茂岚迟疑。

  苒松回道:“王爷叫我重新拟一册库房存单,我猜测,是要把这个庄子给汤姨娘了。”

  苒松不敢说了解主子的脾气,但有时候猜测挺准的。

  薄时衍确实想把庄子给汤幼宁,以安她的心。若是在王府不痛快了想躲开,那就躲到这里来。不要去太远,他一来一回太过耗费时间。

  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似乎没有让汤幼宁选择的余地,她不禁陷入犹豫。"王爷,我要是成为王妃,旁人会非议,觉得你是个大傻子。

  谁会娶个庶女做王妃呢。

  薄时行拿出墨条,让她在一旁磨墨,嘴里淡淡回道:“无人敢管到本王头上,那些人自己一滩烂账,哪经得起翻动。”

  娶个出身不显的王妃算什么?

  京城那些高门大院,诸多阴私,传出去了,个个匪夷所思。

  “那德容夫人呢?”汤幼宁在椅子上坐好。“她会同意的。”薄时衍拿过一本折子。他的母亲并不难说服。

  汤幼宁接过墨条,拿起墨滴子添了水,缓缓研磨。

  嘴上不忘询问与自己切身相关之事:"成为王妃,你就要用大棍棒捅我,与我做册子上的事?

  "……"薄时行难免会为她坦荡又放肆的发言而感到啼笑皆非。

  他低声道:“圆圆,摄政王尚且职责在身,每日忙碌,身为妻子,你该满足我,对么?”“同理,我也会满足你。”

  他现在就想,做个荒唐之人,青天白日不管不顾……

  确实,王妃总不能没有付出,汤幼宁张开自己白皙的五指看了看,"……就是手有点累。"“你是来折磨本王的么?”薄时行丢开了折子,一手搂过她,颇有几分恶狠狠:”嗯?”就她这双毫无技巧的小手,难道就能满足一个肉食系的大男人?

  “今晚就叫你试试,解放双手的方法……”

  软唇经不起厮磨,迅速充血,红艳艳的,比那樱桃熟肉还可口。修长的指尖也不安分,攀上那桃尖尖打着旋,企图能挤出汁水来。

  小羊羔哪里懂得反抗,直被欺负得雾眼蒙蒙,眼尾泛红。最终还是薄时衍自己克制住了。

  拿出他对付头疾时练就的本事,呼出一口气,微哑着嗓子,道:“莫要打扰本王批折子,乖。”

  “唔?”

  汤幼宁双唇红肿,衣衫凌乱,别提多无辜了。

  她怎么能这番模样……

  薄时衍艰难的别开视线,一手轻捏眉心。要不是有正事要忙———非弄死她不可。

  薄时衍手头正在处理北地之事。

  他恍然发现,汤幼宁经手盖章颁布出去的政令,都极为川页利。不仅招揽到可用之人,还提供了可实施种植的植株。

  书生们寒窗十年,苦读科考,一朝高中光耀门楣,似乎就开始平步青云了。然而,中举后才是仕途真正的起点。

  有那么些人,只会读书,不会办事,这一辈子官场浮沉,只能指望运气或者钻营其它

  这种书呆子,谁都不想用。

  薄时行这回捞到的几个,都是能干实事的,言之有物,聪颖周到。

  适合北地的粮食和树木安排上,因地制宜改造土壤灌溉系统,或是用水车,或挖沟渠,一份份纸提交上来,与大司农他们反复斟酌。

  现在已经选好了试验田,能不能行,明年开春后便知分晓。

  今年这个冬天是无碍了,虽说受了雪灾,但有朝廷拨款,以及京城百姓们慷慨解囊,解了燃眉之急。

  尤其是这个陶迟,他年纪轻轻,秋闺的名词并不靠前,但对于改造农具这方面独具天赋。从小是个孤儿,村里人帮着养大的,幼时就到处帮忙干活了。

  后来发现他是个能读书的,村长做主出了铜板,把人按在屋里苦读,才憋出一张小白脸来。

  即便如此,陶迟在私塾期间,依然力所能及的回报乡亲们,给他们改造了农具和水井辅轩。此举自然让村里人赞不绝口,喜笑颜开,他便经常琢磨这些,多年累积已有不少经验。

  这回的水车改造,就是陶迟一人经手。

  不必说,假使他明年春闱落榜,薄时行也会安排事情给他做。他身上已经盖了摄政王府的戳。

  薄时行审批时专注度很高,效率也快,没多久就把手头堆积的解决了大半。需要盖章的,借汤幼宁的小手,握着摄政王的印章,一个个给印上去。

  赶在酉时之前,将这批文件稿子交给茂岚,让他带回京城。

  弄完这些,薄时衍才暂时落了闲,明天可以陪汤幼宁在这农庄懒散一日。

  窗外天黑得早,此刻已是落日余晖。

  汤幼宁想去庄子外面的山坡上走走,薄时衍陪着她去。

  湘巧拿来一件斗篷给她披上,傍晚寒凉,入夜后山风蚀骨。两人踩着夕阳出门去了,身后的婢女们隔了段距离跟随。

  曾经绿草茵茵的山坡,如今是枯黄一片,不远处的小树林,也树权交错,挺秀的枝干不见半片叶子。

  早已在秋风中掉光了。

  这般橙黄景致,在西斜的日光下,却有一种别样的壮丽色彩。

  薄时行忽然有些理解了汤幼宁的想法,想要脱离出府,许是贪恋外面的好风光。

  “若是本王没来,你是不是准备过两日就出来跑马?”他随口问道。

  汤幼宁扭头看他,“王爷怎么知道。”薄时衍轻笑一声,挑眉道:“还需要猜么?”初学者,完全说不上娴熟,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缓步慢行,到了小树林附近,薄时行本想说明天下午可以带她上马熟悉熟悉。忽然,他神情一肃,伸手揽过汤幼宁,急速后撤。

  一支利箭几乎擦着他的袍角,直直钉在地面上,箭羽轻颤。

  汤幼宁一眨眼,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薄时衍已经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在空中一甩,挡掉那些不断射过来的箭支。

  “王爷!”

  十澜迅速反应过来,拿出匕首一跃上前护住他们。薄时衍一手抱着汤幼宁,另一手,腰间长剑出鞘,双眸微眯。

  湘巧湘宣两人肝胆俱裂,苒松也是不会动武的,连忙一推她们:"快跑!回去叫人!"留下来也是累赘,十澜只顾得上主子。他们三个应该去搬救兵!

  然而,谁也别想跑,小树林里顷刻间窜出一群蒙面黑衣人。上来提刀就砍,全是杀招。残阳如血,映得他们如同山林鬼魅。

  但——

  若说他们是山鬼,那舞起长剑的薄时衍,便是天神下凡。

  他平日练剑时候,就已是剑气凌然,这会儿面对一群死士,更加不需要收敛。

  宛如实质的冰冷剑意,呼啸而过,盯准的全是致命点,一挥一挑之间,血液翻飞,腥气弥漫。他就是人间杀器。

  经历过战场洗礼的摄政王,对于死人,实在看过太多了。即使在他面前被斩成残肢断臂,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但凡有片刻迟疑,那都是在堕他名头。

  死士们显然没料到,薄时行的武功这样高强,几乎维持在巅峰状态。

  传言说他受头疾所扰,不知是中毒还是暗伤,身体每况愈下,甚至说难以一展雄风,终生不娶

  他们用自己的死亡,证明了以上全都是谬论。

  红澄澄的夕阳彻底消失在地平线,只余下天边几朵云霞。

  夜幕逐渐昏暗,大约三四十个刺客围剿而来,在十澜是协助下,被薄时行砍杀殆尽,无一活口。

  这群人训练有素,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即便留下活口也会自尽。况且,薄时衍不需要审问,他心知肚明。

  农庄那边发现了动静,佃户与马夫瑟瑟发抖,扛着农具就过来了。

  苒松让人燃起火把,蹲下去检查尸首,大概翻了翻,毫无意外,没有什么收获。便让大家帮忙,把这些都清理掉。

  曝尸荒野倒没什么,就怕污染环境,这山坡可是他们养马的地儿。

  薄时衍带着汤幼宁回去,农庄没了钱管事,暂时顶替的是罗大桂。他察觉自己上位的机会来了,极为殷勤周到,饭食热水全天候供应。

  湘巧湘宜打水过来,给他们擦脸洗手。

  薄时衍身上沾了血迹,气味浓重,换掉外袍才好些。汤幼宁这件皮毛斗篷也不能要了,全部脱下。

  他原以为小姑娘会被吓到,谁知她更多的是惊叹。黑亮的水润双眸,目不转睛望着他,似乎眼中只剩他一人。

  “王爷,你好厉害…”汤幼宁揪住薄时衍的衣袖。“不怕么?”他垂眸看她。

  汤幼宁点点头,又摇摇头:"自然是怕的,但是你好厉害,难怪你是大堰的英雄。

  百姓们的拥护与信服,足以号令三军的魄力,皆不是说说而已。是他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让旁人俯首称臣,让邻国为之忌惮。

  虽说,不见得因为一个摄政王,就放弃对大堰的凯觎,不过他的存在,确实给这个被耗空的国家争取了喘息时间。

  薄时行听到过许多夸赞,但是她这样面对面白直白之语,依然让他心情愉悦。他抬手,拢了拢她的衣襟,道:“先去烤火,饿了先吃,本王且去处理一下。”

  他II顶道用手背贴了她的脸颊,被夜风吹过,又受到惊吓,小脸蛋还是热的。他的圆圆,像个小暖炉。

  薄时衍去了书房,唤出十球。方才不到危急时刻,十球并未现身。他询问了卓太后的动向。

  他知道太后在派人盯着他,双方互相探视罢了。

  因为卓尤深闯祸,卓太后与昌禄侯的侯夫人双双去了历台寺静修,大张旗鼓,人尽皆知。小皇帝作为小辈,面对这般苦肉计,都不好苛责。

  薄时行不同,他跟卓家非亲非故,两个老东西怎么卖惨也无法道德绑架他。

  他代陛下传令,撸去卓尤深的侯爵之位,再把人一起送到历台寺。既然要静修,可别把始作俑者落下了。

  就很大了她,就会这样的败定子

  言式百姓们阅文

  示城日灶门口同之叫好,这样的双家于,就得好好登治!

  平日里就没干好事,府里娇妻美妾,居然还勾搭妻妹,属实是不知廉耻!谁听了不骂一句荒唐。

  看热闹的人爽快了,卓太后与老侯夫人却气得要死,郁结于胸,半个月清瘦了好几斤。

  卓太后在薄时衍手中吃过几回亏了,对他恨之入骨。现在只后悔当初那毒留了余地,应该直接要他的命才对!那才是斩草除根!

  眼看着卓家被步步紧逼,都快要无地存活了,卓太后虽说气恼,却还坐得住。卓任隆却不愿坐以待毙。

  他只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杀了——

  至于大堰没了摄政王之后会如何,他就不信了,朝中这么多人,还扶不住一个小皇帝。到时候卓家直接取代摄政王的存在,一样能辅佐幼帝,撑住这片江山。

  卓任隆头一回与妹妹产生意见分歧,越想越觉得留下薄时行夜长梦多,诸多不利。在得知薄时衍只身离了京城,去往保阳县的农庄时,他顿觉机会来了。

  迅速点了一群死士尾随而去,寻找可趁之机。潜伏了一个白天,傍晚时在小树林边上动了手。然后,全军覆没。

  京城里的卓任隆,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他命心腹留意空中信号,一直等到大半夜,全无消息。一颗心不由沉了下去。

  心腹也在着急,“侯爷,咱们怎么办呢?是否需要禀报太后?”他觉得侯爷太心急了些,因为小侯爷的事正在气头上,铤而走险不值当。

  “不必,”卓任降哼声道:“即便失手,薄时衍知是我所为,他有证据么?”这次算他命大!

  薄时衍确实没有证据,不过,不妨碍他为此做出反击。

  农庄的书房里略有些空荡,薄时衍让苒松磨墨,传信回去给茂岚。就在历台寺,剁了卓尤深的根。

  好叫他不会祸害良家妇女,给他们姓卓的积积德。

  薄时衍没有在书房待多久。

  回到堂屋时,汤幼宁还在等着他一块吃饭。

  红泥小火炉,温着一盅鸽子汤,等他入座后,才开始上菜。

  汤幼宁见识过他的身手,这会儿正好奇着:“王爷,你能讲讲行军打仗时的事儿么?”

  薄时衍早知她不是胆小的小娘子,这会儿也没有多么意外。挑着一些能说的,告诉她。彻底忘了食不言的规矩。

  两人有问有答,气氛融洽。

  边上伺候的丫鬟看在眼里,都为娘子感到高兴,只希望一直这样好好的。王爷的态度越来越温和随意了。

  饭后去往净室,湘宜忍不住笑问:“娘子可要答应成为王妃了?”汤幼宁泡在浴桶里,闻言一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很是茫然。

  “王爷英武不凡,娘子难道不喜欢么?”湘宜不解。汤幼宁想了想,“喜欢的,他是个好人。”

  湘巧忍不住接话:“娘子可分得清,是与旁人不同的喜欢。”这可难为住了汤幼宁。

  从净室出来后,她还在想这个问题。

  “过来,本王这里很暖和。”他不动声色,张开了手。

  白兔浑然不觉,果然上当,循着暖意自己靠过来了。

  薄时衍将锦被一掀,把汤幼宁蒙头盖住。先探手捉住了她小巧的玉足,把她捂热乎了。“冷么?”他低声问道。

  汤幼宁摇摇头,刚才带着水气,有点凉,但是在被窝里,还跟他炙热的身躯紧贴着,一点也不冷。

  “让你热起来好不好……”他询问着,毫无诚意,不等回答已经动手了。

  迫不及待。

  把白胖软糯的汤圆给舔着吃,这回非要尝到内里包裹的糖心不可……

  汤幼宁以为又跟之前一样,他总是热衷于此。可是……

  在薄时衍钻到被子底下去时,扣着她的细腿低头。她惊慌失措,直接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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